“等等通缉令原来p过吗?”
景元一脸错愕。
我补充说明道:“其实主要靠师父天生丽质,我本身并没有对照片进行很多加工。”
景元说,确实如此。
那天我睡得不是很好,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可能要经历熟年离婚之苦,一方面是梦见曾经的挥剑四千下练习,在梦里自己给自己上了工作量。
在那儿之后,景元倒是一副什么都不介意的样子,我都焦虑得想去隔壁和彦卿一起睡了,他还不忘安抚我,说其实压箱底的那些照片他都看过,他觉得我拍照技术很不错。
我谢谢他。
镜流对我有恩,曾在药王余孽手中救下我的性命,我被她折服,改了志向,去了云骑。事到如今,我和景元解释这种复杂的感情,难度只会和整理饮月之乱的卷宗不相上下。
总不能告诉景元我被铁t救火误少年,从此励志要做云骑的女人吧?虽然结果大差不差,但这是可以说的事情吗?不能吧。
所以我只能一边偷看小孩练剑,一边告诉景元,我现在最爱他。
景元拿着茶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有些恼了,对上他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说,“如果你还不信,我只能爱情转移一下,让罗浮做最爱了。”
他笑得愈发大声。
连彦卿都闻声赶来,拎着剑,站在窗子那儿探头看我们,脸上满是好奇,“将军这是怎么了?”彦卿问。
我心如止水,抢过景元手里快抖出茶水的杯子,再告诉彦卿,“没什么,将军……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你们是想起来同一个趣事了吗?”
“不。”我否认,”我只是想起来要和罗浮过一辈子,心里高兴罢了。”
彦卿问我真的假的。
我扶额轻笑,说:“是啊,我最爱罗浮,顺便爱一下将军和你。”
谁让我的爱人是罗浮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