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君一言如此,足矣。”易花都亦抬掌去覆他面颊,指腹划过他眼角细纹与额边陈年伤痕,随即倾身吻他。
严从化几乎不加迟疑,登时抱紧了易花都腰身,吮住他的唇瓣用力亲吻,仿佛要将方才在猎场的惊心动魄,透过这一吻统统传递过去。他搂着易花都的后腰,想要直接将他抱起,碍于二人身躯之间的龙胎,严从化只能调整姿势,一手兜住易花都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起。易花都双臂随即圈住他的脖颈,仰面追逐热吻,直至彼此都气喘吁吁。
易花都痴痴地凝望着严从化,不知自己面颊已被他的胡渣磨蹭起一片泛红。
严从化抱着他大步走回到床边,两人一同跌入到柔软锦被之中。他扯开易花都的斗篷,却见他竟然只着了宽松中衣,再一探,里头竟未着小衣。
“小花儿这莫不是有备而来?”严从化调笑道,一面还将自己本就换了一半的衣物脱除掉。
“不是!是,是衣服都不合身了……”易花都羞得不行,抬臂掩面。
“正好,你是有所不知,昨日猎到了一头雄鹿,一碗鹿血下去,朕是一宿没睡。”严从化将他的手臂又拉了下来,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按去。
易花都像是被烫着了一般,小声惊叫着把手臂缩了回来。他惊慌失措地想要起身,却被严从化以单膝抵进腿间,上半身轻松地压在他身上,令他动弹不得。
这么多年以来,严从化虽对男子无意,但亦并非毫无经验。早在仍未娶妻之时,身为年轻皇子的严从化,玩过的几个男子,皆是国色天香犹胜女子的潘安再世,但严从化始终觉得个中滋味与女子无异。待他登基后,宫中的美人都还顾不过来,自然不会往男子身上多动心思。
但易花都与他们都不同,他不懂讨好谄媚,甚至较之女子们都更为青涩,双臂双腿仍有多年习武的肌肉痕迹,如今腹中还怀着他们的孩子。
严从化直直盯着易花都的双眼,目睹其中的慌乱惧怕,羞涩难堪,渐渐地软化成一股柔情。
终于,易花都也抬眸看他,身上放松下来,“陛下,臣身子不便……”
严从化俯身吻他前额,“朕知道,今日就只是……让朕好好教导于你。”
易花都有些明白过来,任他再次牵起自己的手,将掌心覆在他腹肌之上。易花都这才壮起胆,定神细看龙体。皇帝虽年长于他不少,但多年从军,登基后亦未有荒废一身武艺,一直勤于操练,日常又喜爱剑道武术和猎场驰骋,身段一直保养适宜。易花都以手掌抚过他层层肌理,向下深入,在他的牵引之下,握住了那青筋暴起、粗壮紫红的龙根。
严从化低垂着眼,满意地看着易花都那根粉嫩玉茎也缓缓翘起,贴在他圆润腹底,可爱得很。
易花都极为小心地上下挪动手掌,生怕自己动作有误,惹君王不快。
严从化发出一声叹息,易花都的掌心与指根都与他相似,有操握兵器练习而磨出的薄茧,些许粗糙剐蹭着,更添舒适。
易花都见他享受,得了鼓励,愈发卖力地握紧龙根揉搓套弄。他望着严从化深邃眼眸中闪过的兴奋,自己那根竟也微抖起来,未经触碰就吐出些许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