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注意到了。这样的认知让你的身子紧绷。你很焦急,你很难过,你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身下,你的穴肉因为紧张,绞得很紧,绞得娄崈望又快慰得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气。
“真紧,这么兴奋,这么喜欢的吗?”他停了下来,享受着被软泥裹紧的快乐,“那就让你更快乐!”说完,他又狠狠地撞着你的身体,将长戟又一次扎穿了你的花心。
突然的攻击,让你溃不成军。酸软到了一定程度,竟然会被化作快感,盖过疼痛,让你的身子弓成了一张弓。你的四肢都僵直了,你的腰剧烈地颤抖着,全身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在颤栗。
“这么爽?可不能丢下我。”你的一只脚被放到了餐桌上,你的花心一凉,你的花心毫无遮掩地展示在娄崈望的面前。
殷红的花瓣不断吞吐着深色的巨物,因为口径太小,吞吐得格外费力。腔道的容量很小,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吞下这身量壮硕的巨物竟然没有让自己粉身碎骨。
不过这样爽快的触感对于娄崈望来说,和粉身碎骨了没什么两样。小穴像是贪婪的口袋一样的,吞咽着长戟,看得娄崈望眼热,几乎是下一秒,娄崈望又向你的身体发起了进攻。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所到的地方越来越深,越来越远。你们链接的地方,都在一次又一次地碰撞之中变得越来越红。你的身子受不住,颤抖着,一次又一次地往外喷溅着清液,打湿着你们的腿间。
你的力气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搐之中被耗尽,他的撞击还没有停止,你本来紧闭的眼皮在他的撞击之下,居然也开了一条缝。
藏在花瓣里肉芽,被重重压在餐桌上碾压,她哭诉着,却没有人搭理,只好将所有的委屈尽数传给大脑,让大脑给她主持公道。
可是大脑却支配不了四肢,就算支配得了,也在娄崈望手掌的镇压下消弭。
他压上你的后背,啃咬,用手抚摸着你的肩膀,你的肩膀痒痒的,随后一整块肩膀都麻了,让你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他的手在你的脊椎上作乱,胡乱点着,胡乱画着,你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起了鸡皮疙瘩,然后又引得你到了下一个高潮。你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你的哭泣绵绵不绝,在他的撞击之下支离破碎,变成了娄崈望最好的助兴剂。
娄崈望的手按在你的腰间,让你想缩起身子却不能。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你的臀肉都开始跳,你想要往前逃,却只能被抓回来,接受又一轮的审讯。
你的穴肉被使用得变得血红,里边藏着的花液,顺着他阴茎上的沟壑,往外流着清水。这样的姿势让他能探索的秘境变得更多,更深,当然,也让你的弱点暴露得更彻底。他的冲撞好似有章法,戳的你的深处越来越软,好像又没有规划,将你腔道内的各个地方都造访了一遍。
每个你敏感的地方他都了如指掌。他不止步于浅尝即止,他总是要尽兴才肯罢休,这让你的大脑不断被满到溢出的酥麻侵袭,思考都被挤到了角落,唯有泪水得以自由。
他阴茎上根根分明的血管,和硕大的矛头,所向披靡,你在他不间歇的攻击下溃不成军。你的思绪早就飞到九霄云外,身边有没有人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你的大脑早就被身下要命的抽插忘记羞耻,你只能专注于下身一股又一股地浪潮,并不断收缩穴道,或是涌出泪水,取悦那个以你为乐的侵略者。
他在你的深处喷出浊液的时候,你早已因为消耗太多的精力,不省人事。他尽兴之后,笑意满满地将你抱进了怀里,亲吻了你的脸,他喃喃低语,“真是我的好宝贝。”
{鱼:写的立地成佛了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