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首,怒瞪着娄崈望,你的眼睛含着泪,咬着红唇,你的面容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欲拒还迎。
“你闭嘴!你这个禽兽!”
“呀呀呀,娃娃怎么露出这个表情,”娄崈望恶劣地笑着,他接着说,“真是让人,把持不住!”
话还没说完,他压在你腰上的手松开了,放在了你的臀瓣上,将你的臀拨开。他开始了狠命地冲撞,他的动作很快,一声声清脆的拍击声在你耳边回荡。
阴道的血肉原本是层层迭迭的,神经末梢藏在肉褶子里,从未受过刺激。但这一次,有娄崈望的阴茎在谷道不断抽插,常年不见光的内芯被他的动作顶开,铺展开,震动棒摩擦到的面积增多几乎一倍。多处第一次直面刺激,敏感得几乎是瞬间,就像飓风掀起的海啸,将你吞噬,将你含在口里咀嚼,就让你尖叫着泄出花液,全身都在颤抖。
“我都说了很不错了吧?”娄崈望在你身后说话,你的下巴被捏了起来,你的头被抬了起来,直面陈祺汕。娄崈望阴恻恻地在你耳后说话,“娃娃的表情很好哦?也让你亲爱的善善好好看看。”
他的一番话,他的动作,让你的遮掩失去了作用。你的眼神还蒙着水汽,你的眼睛就看到了陈祺汕,血红着双眼,脸色发白,紧紧咬着唇,猛地喘息的模样。
有的时候,羞耻也是一种助兴的良药。你的身体居然在陈祺汕的注视之下,猛地收缩,将阴道、谷道里的外来物裹得死紧,绞得娄崈望绷紧了小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你收缩了甬道,受苦的还是你。敏感的身体还继续被震动棒和性器不断不断刺激,就算从阴道传来的感觉很少,但洪水不断累计,也终有决堤的一天。
你就这样,被双重刺激之下,缴械投降。你的腿间被娄崈望不断地抽插,胯间的液体都已经被打成了白沫,粘在你们的腿间。你埋在被褥里,眼睛含着泪,眼睛还看向陈祺汕的方向。
“看。”娄崈望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笑着,压到了你的耳边,“你可爱的弟弟,看着自己亲爱的姐姐被侵犯,竟然勃起了。真是一个好弟弟啊!”
“你闭嘴!”你的眼睛在侵犯之下涌出了泪水,你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话看向陈祺汕,在看到陈祺汕隆起得高高的裆之后,你的思绪崩溃。你的泪越流越多,你反驳着,你为陈祺汕辩解,“一定是你给他下了药才会这样的。他才不会那么龌龊!他才不会像你一样恶心龌龊!”
“呀呀呀呀,欲加之罪。”娄崈望笑着,胯间不断用力,撞着你的臀瓣,“我真是百口莫辩啊。”
肠道深处被用力地顶着,又痛,又软。你没有前列腺,你根本从摩擦肠道之中体会不到半分快感。你的快感来源一直都是阴道。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谷道口很痒,是摩擦都止不住的痒。那种痒意就像是蚂蚁的啃咬,密密麻麻,一圈一层,令人头皮发麻,令你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