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坚硬的肉刃,在你的身体里开拓疆土。名叫腔肉的士兵在顽强抵抗,最终却不敌对方,节节败退,最后只得顺应他们,将自己和顺成他们所希望的那样。
隔着一层皮肉,他们在较着劲。他们不留余力地超最深处进发,直击你的脆弱,让你泣不成声。你的眼泪和着娇吟从胸腔之中挤出来,像是鼓舞士气的鼓声,催促他们越来越来,越来越用力。
你的声音在他们的撞击之中破碎,你的身体在他们的身体中间舞动。你被高高地抛起,又被他们狠狠拽下。那两把利刃直直戳进最深处,让你全身痉挛,身体化作一汪春水,不断因为他们的动作,而泛起层层白波。
一股股热流被堵住,然后和进更加炙热,更加浓浊的热流。那些液体在他们的动作之下仿佛也有了生命,为虎作伥,在你的腔道内四处闯荡。
你被调转了方向。你伏在了谁的胸膛之上,又硬又软。那触感很好,你的唇压在上边,你张开嘴,开始无意识的啃咬。
你没有力气,啃咬的动作都像是在亲吻。因为你的亲吻而燃起痒意的人,顺着你的动作,将自己的武器又一次送到了你的身体最深处。
几乎是没有等待的时间,他开始冲刺。你的全身因为他而颤抖,你的身子因为他而颠簸。你的唇因为他而游走。
你还在啃咬。顺着他的动作,你的嘴边游来了一颗硬硬的果子。你毫不犹豫地将他含进嘴里,吮吸,啃咬,而你的动作又将自己丢进一个名叫情欲的海,让自己在海浪之中沉沉浮浮,不得拯救。
身后的谷道被扒开乐,一个粗长的长剑慢慢的插了进去,两根炙热的铁块就隔着皮肉,源源不断地像你的大脑传达着热意。
好烫。
他们的心里,都标注好了靶心,对准靶心,他们默契地动了起来。一个往前,一个向后。一个穴道因为空穴而落寞的时候,另一个穴道被重重填满。一个穴道里的热源抽离,另一个穴道内的热源立刻补上,两个穴道一刻都不得空闲,神经没有一刻不被刺激。
肉芽被狠狠地夹在皮肉之间,顺着他们的力道被一次又一次地碾压,折磨。脆弱的肉芽无处可哭诉,只好将委屈反馈到全身,以求能够好受一些。可是四肢也没有神智所管理,只好顺着快意动作,不断蜷缩,不断痉挛。
你的手狠狠抓住了谁的皮肉,你死命地宣泄着多得不知凡几的快感,力求能够保有最后一丝的领土。
后腰上有两只手在用力地抓着,疼痛过了一定的限度,竟然全转化成了快感,从你的喉咙里钻出来;臀肉被坚硬的小腹狠狠地撞着,荡着白波,像是两块果冻,在空气中荡着诱人的弧度。
脊柱上的皮肉很薄,有一双手还在上面勾画,让酥麻占据了整个大脑,实在是阴险。
乳房又被谁含在了嘴里,又被谁抓在了手里,不断揉捏?耳朵好烫,然而,有一个更烫更湿的东西将耳朵包裹,时不时还会发出声音,勾动耳朵里系着花心的弦。
后颈处有热热的气息扑在上边,皮肉不适应地泛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让你的全身忍不住蜷缩,让你的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外流。
那两根存在感极强的长剑还在动着,两个穴道被调教着,变成了最适宜他们的样子。他们还在摩擦着,粉红的腔肉被使用过度,充血之后,如血一般鲜红。
药剂将身体上的所有感官都放大了,大脑毫无抵抗之力地接受一波又一波如同海浪一般的高潮,全身都在收缩,腔肉也活了过来,死死地裹紧外地,噗噗地往外流着泪。大脑被痒意占领,穴肉为了缓解,也在自己努力,努力借着敌人的皮肉摩擦,殊不知正中敌人下怀。
在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声音之中,在黏腻的渴求的吞食下,神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你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全身的力气在一次痉挛之后消失殆尽。
黑色的火花不断爆炸,不断变大,黑洞吞噬了你的视线,吞噬了你的思绪,吞噬了你的所有。你的神经被侵蚀,一切感官都好像隔了一层壁,难以侵袭你的身体。你的精力没了,于是迎接你的,是浓重得挥不开的浓雾。
不过也好。在漆黑的黑雾里,一切都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