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聪慧,理解母亲的话中话称不上多难,时隔七天,自己一团乱麻的矛盾心绪总该有始有终。
说来可笑,这竟然是自己第一次约梭沙大哥在外面餐厅吃饭。
叮当——
门口风铃清脆,年轻军官焦急推门,沉黑目光极速搜寻少女身影。
梭沙一路风尘连迷彩服都来不及换,近日仰光大选导致湄公河以北频生武装冲突事端,为了赴约,他临时调开和边境各师指挥官开会的时间,还签了军事责任状。
可男人太过寡言默语,他能省略以上所有前缀,她上午打电话约自己吃饭,他只说“好,等我一小时”。
现下,梭沙的愧疚源于自己的迟到,心慌坐在她面前,粗茧手心汗珠遍布,好似背负了莫大的罪过。
“对不起,曦曦,我晚了三分钟,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