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落地窗敞了整晚。
直到他们洗完澡重新回到床上,申屠念侧躺着,望向窗外,依稀还能看见他们缠绵的身影。
赵恪明明清理干净了,但不知怎的,申屠念总觉得玻璃上还留有飞溅的水渍。
是什么水,是怎么喷上去的,那些经过,历历在目。
控制不住脑内重播,申屠念想着想着,整个人都热了几度。
太淫乱了。她们高中那会儿也这样吗。记不得了。
但她笃定,赵恪以前真的没这么疯。
只分神了这一小会儿,他又贴上来了。
申屠念嫌热,扭了扭,屁股那儿刚得了一点空隙,他伸手贴着她的小腹,一个用力,将人原封不动又挪回了合适的体位,甚至更紧密。
紧密到他的某物已然深嵌入臀缝中。
好大好烫的一根。
又吓人。申屠念缩了缩脖子,不敢动了。
可单方面不动也没用,或者说,哪怕他们两个都不动,也并非万无一失。
他就是很硬,她就是很会湿,他们只是这样碰在一起,就能起生理反应。
说不清是谁的错,就是谁都不好过。
赵恪装着闭眼假寐,思绪却集中在濡湿的部分。
更想操了。
阴茎钻进腿缝,沾着淫水开蹭,很滑,只是肉柱上的脉络一跳一动,就能激起快感,很奇妙。
两瓣小粉片被顶开了,更真实更炙热的触感。
她控制不住地翕合,下面的小口吮着他的,又流了一屁股水。
把他也沾湿了。
申屠念小声哼哼,体感是是舒服的,可理智告诉她不该继续。
她刚才吃得太饱,腰酸腿疼,还肿,她真怕自己受不住。
“又来,又硬了。你好烦啊。”
她嘴上抱怨着,屁股却顺着那股劲儿小幅度地摇。
就是个妖精。
赵恪心有不平,在她耳后重重的吮了一口,落下鲜红的印迹。
这种哑巴亏他吃过很多,习惯了,她喜欢栽赃嫁祸,这点也习惯了。
某次早起醒来,他们身下的床单湿了。
申屠念就怀疑是赵恪遗了,赵恪黑着脸,不认,说那是她后半夜被他操出来的水。
申屠念同样不认。
他俩为这事争执不下,每次都是她用各种歪理道德绑架他服软。
赵恪一直憋着劲儿,终于等到机会,他身体力行地演示了“床单为什么会变湿”,申屠念不得不认。
那天她整个人一塌糊涂,汗水,生理泪水,还有身下一股接一股的热潮喷涌。
她心里知道那不是尿,可视觉冲击又觉得就是尿。
太羞耻了。
类似这样不好言说的辩论还有很多。
申屠念能赢大半,赵恪输在嘴上,但会用别的方式从她身上讨回来。
最后又变成了她求饶认怂。
奇怪的是,这种耗体力的情趣,他俩都挺乐在其中。
“呃……”
男人一声难耐的轻呼,打碎了记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