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几乎是被申屠念拽上车的。
这字眼一点没夸张。
五分钟前,他站在车门边,想着把湿漉漉的冲锋衣脱了,拉链刚一解开,她就趁机胡闹。
少女的手指翩飞,急哄哄去拆他的裤腰,赵恪刚脱了半拉袖子,又抽空去抓她不规矩的手,哪里抓得住,滑溜的很,最后哪哪都没顾上,弄得焦头烂额不说,内里的薄外套都淋了大片。
坐进车里时,那裤子已经褪到膝盖弯。
申屠念顺势跨坐上去,那里的热乎劲还没褪去,他俩都是。
她一边骑一边后摇,还忍不住往他身上蹭。
在性事上她倒是不拘泥,但这么迫切这么主动地索要也很少见,还是在外面,算野战了。
她胆儿可真够大。
但该说不说,也就是对着她,赵恪才会被勾得欲望四起,这会儿直愣愣抵着,偶尔一动一顶,存在感极强。
男人的黑眸深邃,隐隐几分揶揄。
申屠念装看不见,像被撞到了羞人的把柄,视线乱晃。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就是想要他,特别特别强烈的,要做点什么。
多一个人的二氧化碳含量,车内温度骤然上升。
申屠念觉得热,又不是体感上的热,说不清,还带着点郁结和烦躁,但她知道解药在哪。
他们不克制接吻,竭尽全力地汲取对方的味道,偶尔暂停,只为脱去繁重衣物的那一点空隙,下一秒又粘上了,难舍难分。
她身上就一件宽松的粗针毛衣,内衣和打底背心这会儿被随意扔在前排中控区。
更方便他了。
申屠念主动去抓他的手,放到后腰处,下一秒拢进毛衣下摆里。
赵恪的手指微冷,掌心却是热的,攫起一边软肉,捏啊捏,指腹捻过乳尖,她敏感的叫了出来,第一声是短促的,像是怕惊扰到谁,第二声第三声,再后面就收不住了。
他玩得游刃有余,拉拉扯扯的,故意的很,申屠念娇嗔一眼,睨他,心知没那么容易好过,很快又软乎下来,窝在他怀里,温软的舌尖轻吮男人凸起的喉结。
只是腰肢摇曳出花样,只会比前一秒动情。
偏要听到他闷哼出声,喘息的频次开始混乱,抓握的力道失了准头,申屠念才满意,才高兴,才觉得自己小胜一筹。
她对他永远抱有胜负欲,这事解释不清。
赵恪将她的裙摆塞进腰线里,被遮挡的光景引入眼帘,腿心的那片布料被顶歪了,露出粉嫩的核,内裤穿的歪歪扭扭,水光淫靡,打眼瞧过去,凌乱不堪,更添色气。
申屠念的漂亮眼睛瞅过来。
他倒是内核稳定,装得有模有样:“这借来的车,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