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大惊失色。
「义、义勇先生!!不、不行啊!!哈啊……呜……不可以…那么…吸的话会……嗬……呃……」
那灵巧的舌头不断挑弄他的乳尖,齿列时不时划过,口腔独有的高温、黏膜的暖溼……下身的抽送依旧积极挺进,速度和深度丝毫没有减缓……炭治郎简直要疯了。
怎么能……这样!!明明知道……上下一起……他更……!!啊!又要……!!
他紧紧抱着义勇的头颅,再度全身震颤地高潮。义勇在他胸口,挑起眉眼望他,道:「为什么不行?这样不是看不见我的脸吗?」
炭治郎已经高潮到双眼都对不清焦距了。他喘息紊乱,唾液从嘴角溢流,软弱地哼吟:「你……啊……明明知道……嗯嗯……别那么……哈啊……」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uzhaiwu
明明才刚高潮,被义勇一吸一啜,炭治郎的腰便又扭了起来。手臂更是将义勇的颈子揽得紧紧的,彷彿深怕他抽身似的。
义勇倒是有兴致跟他一搭一唱:「知道什么?知道你喜欢被吸这里?炭治郎……你的胸……好像变大不少呀?」
经过锻鍊的胸肌本就厚实,上头两朵果实益发饱满,乳尖只要一被刺激就颤巍巍地硬挺起来……整体看起来就是十分招人吸吮的模样。
炭治郎不断挺着胸膛,任义勇在上头肆虐,软软地抗议:「还…还不是你……每天都……」
虽然因为沿途餐风露宿,不一定有适合欢爱的场所,但是两人搂抱在一起睡觉,相互爱抚磨蹭总是免不了。炭治郎自是抵抗不了义勇的碰触,没被摸个几下就浑身发软,任义勇搓圆揉扁的。也不知为何,义勇似乎特别执着于他的胸部……不是揉着他的乳肉,便是撩开他衣襟,埋头吸吮,每晚每晚,弄得他胸部胀疼不已,隔天早上穿衣时摩擦到,总是一阵热辣。不过,不知是否也是因为如此,胸部越来越敏感……有时,甚至义勇还没爱抚他分身,光是揉胸而已就让炭治郎高潮了。简直令他气结。
现在想来,义勇先生铁定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的身子变成这样……他可是男的呀,胸部这么敏感,说出去岂不是丢死人。
义勇的舌尖抵着炭治郎的乳头不断兜转,模糊地道:「因为炭治郎的这里太可爱了呀……又香又柔软,本来是可爱的粉红色……一被用力吸就会变成漂亮的豆沙色……」
炭治郎双眼上翻,简直要崩溃了。「别…别这样说……咿呀——」他身子剧烈颤抖,似乎又达到了一场没有射精的乾性高潮。
好可怕……快要死掉了……一直一直……处在这种状态之下的话……真的会死掉的……
「义勇…先生……呜呜……不要…欺负……我……嗬……饶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