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有一节全年级“安全教育”的大课,云三的班级与秦先闻的班级挨着坐。
讲台上的长桌上分别放着男女性生殖器的模型,做得惟妙惟肖,也半点都不粘色情,有的学生很变态地把巨大的龟头对准了那女性的穴口,然后闹哄哄地说着黄色笑话。
云三坐在了后排了,卫生巾带久了很闷很潮,她早就摘下来了,这时候就担心会自己在软垫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她竟然跟叶容止靠着坐。
云三能够闻见叶容止的味道,是干净得又覆盖力极强的雪松味,拢着一点海腥气。
她觉得这股味道像是海水,血液,云朵,阳光都压缩起来,都包裹在了她身上,挤进她的鼻腔,口腔,甚至是阴道,一直绕着她的阴蒂,催促她赶紧发情。
云三深呼吸,吃下了一大团无形的鸡巴,只能空空地从穴缝里往外流着水。
她直接把手垫在屁股下面了,原先只是想着要防止这水流到坐垫上,中指指节却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子,妈的,竟然当众抠穴了。
叶容止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看她的眼睛望过来竟然是雾蒙蒙的,半眯着的。
他俯身过去,凑在她的耳边,问:“怎么了?”
云三抽出了自己的手,快速地拍上他的脸颊,使着劲掐了一下。
她深呼吸,面颊通红,偏偏头发还是扎得紧紧的,半点也不遮挡。
叶容止闻到了那股味道,那股子明亮的骚味。他眯了眼睛,手指敲打了两下桌板,又偏过身子,声音压得太低了,气息就格外得重,云三从耳根到胸口都发着麻,有一种想要他舔着自己的奶头,压着手腕去大力揉的渴望。
叶容止说:“别勾我了。”这声音几乎是哼进去的。
妈的。
云三抓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