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交谈的声音。云三有些紧张地侧耳窥听。
医务室老师似乎是有急事,在寻找老师提前换班,但是找不到,只得先把医务室的门关起来,于是走进房间,想跟学生解释一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但叶容止还没有收手,速度反倒更快了,手指尖随着笔尾一起戳弄上她的花心。
云三的头往后扬,使劲将脸挡在衣物后面,还是流出了一声喘息。
而这时候叶容止的动作才停下来了,像是在嘲讽她似的。
云三稳了稳声音,将喘息压成了梦呓似的短句。
布帘外的老师停住了脚步,听见里面的男生说了一句:“她睡着了。”
老师才低声解释了一下,自己将会把医务室的门锁起来,到时候听见敲门声,麻烦他们给新老师开一下门。
叶容止应下了。
云三趁着这会功夫弓着腰,想将穴里的笔取出来。
但是叶容止抓住了她的手,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将她的手按回她的头顶,而另一只完全湿透的,挤在穴里的手猛地往里挖了一下,才连带着笔抽出来,笔尾没有手扶着,就自然往下落下,连着一条淫丝,摔落在床上。
他直接将她按在床上,扒下了她的衣服,将她的双手拘在她身后。
云三心脏突突地跳着,她全身赤裸,只有内裤还歪斜地挂在她的大腿上,粘糊糊的。
叶容止从旁边拿起来棉布,它干净柔软,跟云三的内裤一个色,大概出生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绑在别人的伤口上。只是这时候,它蜷成团,抵在了少女颤抖的腿间,不断往里。
叶容止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两个手腕,还抽出两根手指,贴着后背突起的骨节,轻轻地抚摸。
随着云三的一声轻哼,棉布终于整个都塞进去,越往里的却胀得越大,吸饱了攒在穴里的汁水,穴道反倒干涩起来,挤压着厚重的棉布,但越往外的棉布越单薄,等到外圈晶亮的淫水干透,棉布就完全成了镶嵌在她穴里的布塞子。
云三用湿漉漉的圆眼睛看着叶容止,呜呜叫着,像是要断气一样。
她不住地喘息着,扭动着腰,往上提气,穴里发干发涩也发胀,棉布被挤压着越来越往里。
摩擦感也越发明显了,比刚刚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呃,好胀……”
云三全身的力气全都集中在了穴里,去跟那越来越粗大的棉布塞子作斗争。
只是她的穴太听话,不停蠕动着吸吮着,反倒是像她在用穴玩塞子,将它越吸越往里,几乎整个都吸饱了水,长大到了可怕的程度。叶容止饶有兴趣地用手摸着她的小腹,忽然又压一下,像是要确认那布到底到了哪里。
他是完全不管自己高高竖起的,对那粉穴极度渴求的阴茎,而那玩意也早就比最初到医务室的时候胀大了两倍,顶部往外析出透明的前液,好像早就肏进眼前这张穴里了,好像已经将穴肏肿了,好像已经撞进了那穴的深处,硕大的龟头直接撞上了宫口,被紧紧拴上了。
等他再次抽出来,那穴就只能彷徨地抽搐着,粉嫩的阴唇上挂着浓白的精液,从里面往外流动着的也是精液。
可是他分明没有肏进去,阴茎只是空空地立在那里。裤子往下拉并不是为了肏进去,好像只是为了不让这饥渴的鸡巴将它弄湿。
云三觉得他真是个变态。
可是他是严肃的,是冷淡的,眼镜反出蓝色的光,他持着镊子探入她的穴里。
云三感到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科研模型,他真正缓慢地将自己拆解开来。叶容止从她的穴里抽出了一根棉线,那根棉线极其长,从穴肉和布塞之间抽离开来。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了一个寒战,穴壁发着细微的痒意。
她的目光有些失焦,空空地看着叶容止的手。
那只手动了。叶容止似乎不满意于棉布被这根线拖动,竟然又伸出进去两根手指,缓慢又坚定地将那粗大的塞子又往里推了。
然后他将那根棉线拽起来,云三控制不住下半身都往上提了,像是被他拴住了。
叶容止摸着她的肚子,说:“放松。”
云三将自己的腿夹上了他的腰,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挪动过去,要去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