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打了十几下,小妖精不挣扎了,头上簪子珠花散了一地,青丝如瀑,她扭着小脸,回头求他,哭唧唧:“二爷,我错了呜呜呜”
二爷冷面无情,问她:“乖了?”
岁岁连忙点头:“乖的乖的!”
二爷这才大发慈悲,将她拎起来放回床上。
岁岁捂着屁股,往床下够一根簪子,别的都没管,只拾起那根他送来的狐狸头的簪子,很是宝贝,挽了一把头发,插在鬓边,哭过的双眸又红又湿看着他,似是哀怨:“二爷送的,不想弄坏了。”
然后就跪在床上默默地开始脱衣裳,一件两件把自己扒干净了,光裸的身子瑟缩着,她擦了擦泪,又过来给男人解腰带,乖得不行。
松开男人裤头,岁岁握住那根半软半硬的温热肉棒,仔细抚弄,不过撸动了几下,它就变得硬邦邦的了,还又粗长的许多。
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二爷腿上,没湿润的小穴涩涩紧闭,她就红着脸,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掰开穴口,对准了正要往下坐。
李祯一手托着她的身子,没让她落下。
岁岁茫然,“二爷不要吗?”
李祯轻笑,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不来吗?”
这个岁岁当真不知,她迷惑地摇头,心里有些忐忑,讨好地嘟着嘴巴亲了二爷的脸颊。
李祯拍了拍她的小脸,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声音温柔了些,“我想着前些日子要得狠了,你身子没好全,所以一直没来,想要你好好养着,不要以后落了什么病根。”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对自己的小侍妾那般认真地说话:“我真心为你着想,想你养好身子,并非只贪一时欢愉,虽然没有想到会让你受委屈,但这里头的情谊,你该懂得?”
岁岁实实地愣住了,因为惊讶小嘴张成了一个圆。
她是有猜测过二爷为什么不来的,或许是公事繁忙?或许是一时腻味?想过许许多多的可能,但从没有想过是因为这个。
二爷是因为担心她身子还伤着所以不来的。
这其中有何深意,岁岁很清楚。
她伸手抚摸上男人的胸膛,他心跳的频率在她掌心下清晰可辨,这里,或许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有她的一席之地了。
也许不多,但至少她是第一个走进去的女子,那就要努力,争取这里从今往后再住不进去别人。
“二爷”岁岁轻叹一声,捧起男人的脸颊,送上香吻,主动舔开他双唇的同时,身子往下坐,肉棒的顶端抵住了穴口,她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咬牙坐下。
“嗯唔”粗硕的硬物顶进软穴,只一个龟头便让她吃疼,被硬生生撑开的花户颤颤巍巍,咬住侵入之物,退不出去,再进也难。
李祯把手探进两人身下,只摸了一下,便知她是尚未做好准备:“急什么?都没湿,不怕再弄伤自己?”
小丫头脸红红的,扭捏地嘟囔:“想要二爷怎样才能湿呀?”
李祯如何不懂她的心思,捏了捏她的脸颊,提着她的小腰,暂且退出,“教你,抹身子的药膏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