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冰霜,薄情狠心。
以前看着吸引,现在只剩心如刀割。
身形高壮的小狗迅速起身,出口的话却显得无助,「怎么?要把我赶走?我做了什么错事要让你这么着急把我送走?」
「我让你找张秘??」
司倪话还没说完就被狗扑了,呻吟挣扎几声,忘恩负义的狗再次含着她早被亲肿的脣瓣啃咬。「姊姊我难受,全身都疼,伤口疼,心里更疼。我是不是没人要?我不好吗?连你都嫌弃我吗?」
她被他吻得密不透风,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窒息时,对方便会松了几秒施捨她几缕空气,然后再狠狠地亲上??
哪来的流浪狗这么心机?
「朝鹤,你先放开我??」
司倪试图挣脱,见她有反抗之意,朝鹤的姿态就更强硬了。身上新的衣物几乎被扯松了,露出净白的滑腻皮肤,香气四溢。
「姊姊养了我,还想养新的人?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今天就把姊姊操死在床上,这样你就哪都不会去了。」
朝鹤的裤子在拉扯中褪去一半,司倪的手臂不小心擦过他的下身,听见他惊喘一声,高大的身躯依偎过来,短发挠过她侧颈,梗在喉间的呼吸滚烫。
这人还可耻的起了反应。
「你??」
司倪自然抵不过他的力气,推拒的过程,不小心误触一些伤口,几乎是立刻渗出血。斑斑血迹沾黏在他的四肢,看上去憷目惊心。
这些伤??到底怎么忍?
她几乎是立刻红了眼,不动了,任他抱着,朝鹤是在嚐到嘴里的咸涩才停下动作。
女孩子长发凌乱,眼底拚命冒出泪,这次总算哭了。
朝鹤一顿,往后耙梳了一把头发,起身,万分懊恼,「对不起??」
他后退几步,与她保持距离,不再增加她的恐惧。
朝鹤恢復冷静,「说实话家族间的内斗我也见怪不怪,那些人的打骂我也习惯了,从小也是这么过来。外人口中的私生子,大姨家的羞辱、白眼,小时候在大厅跪了一夜又一夜就只因为他们看我不顺眼。我从不觉得有什么,反正这个家一直是这样??不会改,也永远不可能会变。」
纵使他恋酒迷花,挥霍无度,也不会有人在乎。恨不得他就这么醉生梦死下去,早日酿成大祸。
可悲的事,老太爷或许才是这个家最关心他的人,而另一方面朝鹤也知道,他老人家重视的不过是血脉传承。
换句话说,今天谁是他的孙子都一样。
朝鹤的目光由下往上地看向她,试探她的反应,始终冷冽有神的眸眼如今挫败十足。
他也没想过。
司倪一旦有了想要离开他的念头,他就一秒也忍不了。
他这么能忍的人。
----------------------
一些皮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