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比这激烈的也不是没做过,可能太久没做一时不适应,也可能是有了老师这个身份,稍微一冷脸就显得很凶。
“你平时在学校也这么凶吗?”
“我也不知道我在学校什么样,哪天你有空可以来看看。”易郁蹭了蹭易殊头发,有点委屈,“我刚刚很凶吗?姐姐你都有点怕我了。”
一叫起姐姐,一示弱,易郁又变成了那副可怜样。
角色瞬间切换回来,易殊都忘了自己脸上还挂着泪,下意识安慰他,“没有……你别多想。”
“哦……那姐姐还愿意摸我吗?”
“怎么不愿意。”易殊摸了摸易郁头发。
易郁笑着去贴易殊脸颊,“那姐姐还愿意亲我吗?”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得寸进尺的意思。”
易郁闻言笑意立刻消逝,转过身,闷闷地说:“只是亲一下都算得寸进尺了吗?”
“唉。”易殊无奈叹了口气,凑上去在他脸颊碰了下,“可以了吗?”
“抱。”
“……”
易殊是真想上手掐易郁脸了,可是看到他额头狰狞的伤口,又动了恻隐之心,从后环抱住他。
“就知道姐姐喜欢我。”
易郁又转回来,一脸满足地抱紧易殊。
果然,他还是适合做披着羊皮做狼。
“易郁。”
“嗯?”
易殊撩开易郁额角碎发,小心地触碰伤口边缘,“还疼吗?”
“不疼。”
“真的不疼?”
“真的。”
易殊垂下手,神情却并没有放松多少,每每看到这道伤口,她都会想起那段惊心动魄的日子。
易郁把易殊的变化看在眼里,他抬手捂住易殊眼睛,一下又一下抚摸易殊脊背,轻声安慰道:“没事,别多想。”
手心渐渐湿润,易郁一惊,松开手,见易殊含泪看着他,“易郁,我还是很怕,怕有一天你又留下一封信,然后永远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不会的。”易郁抱紧易殊,不停重复道,“不会的。”
可是他知道,这三个字太轻了,轻到完全没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