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书桌到浴室,从衣衫不整到赤裸相对,易殊最后几乎破罐子破摔,任由易郁摆弄,探索一个又一个未知的领域。
但即使如此,两人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易殊在一次次高潮中耗尽了力气,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朦胧中她看到易郁拿着花洒,趴在浴缸边,带着笑意看她。
浴缸里的水慢慢流尽,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整个人被打横抱起,落在柔软的床上。
为易殊盖好被子,易郁又进了浴室,把花洒手柄转到另一边,感受到温热的水渐渐冰凉,举起花洒浇在身上。
冷水冻得他一哆嗦,却也熄灭了熊熊燃烧的欲望。
待身体完全冷却,易郁烦躁地关上花洒,裹条浴巾出了浴室。
外面天已经暗下来,他才发现他们刚刚既没拉窗帘,也没关门,真是……胆大包天。
他去把窗帘拉实,门关好,灯也关掉,房间立刻陷入黑暗。
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小心翼翼拉开被子,钻进被窝,从背后搂住易殊的腰。
在厚重的被子下,两人浑身赤裸,紧紧贴在一起,但易郁这会反而没有任何情欲。
更多的,是心安。
“姐姐。”他在易殊耳边轻声喊着,手上力道又加重了些。
性欲的满足永远是一时的,当快感过去,就是长久的空虚。
只有像现在这样,相拥而眠,听着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漫漫长夜,才有了温度。
第二天易殊醒来时,身边空荡荡的,但一摸床单还有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