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好吗?”景祀目光恳切认真。
那双眸子不再似曾经那样冷淡,虞清对上他的视线,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句名言: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景祀,你分得清吗?”
“什么?”
“你对我的心,究竟是爱我还是只是不甘心?是习惯了被我追逐的感觉,无法承受心里的落差,还是只是当我是你的所有物,占有欲作祟?”
他的眉头微蹙。
不待他开口,虞清就接着说:
“我还是会和沉寄成婚的。”
“为什么?”
“喜欢他。而且……”她眸光微动,语气轻松慵懒:“我摸过了,他挺大的,想试试。”
“殿下!”他被气到了,这一声不再似先前的温柔缠绵。看着她混不吝的笑,眼神瞬间冷下来,“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我会向陛下求娶殿下,你想要……”
“我不想要,我不会嫁给你。”
他认真的:“虞清,你要对我负责。”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虞清觉得好笑,偏他很认真,搞得虞清像个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无情渣女:“好,对你负责。加官进爵,钱财府邸,你要什么,我都能从父皇那儿给你求来。”
“我要你。”
“……”
“除你之外,我无他求。我分得清,我对你的心思从来不清白,有不甘心,有占有欲,都只因为我爱你,想要你。别看别人,看看我……”
“晚了。”虞清收回目光,“看腻了,如今眼里只看得进沉寄。”
腻了……
景祀眼神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