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再用壶里的水浇湿成湿布,随意地在自己身上用力擦了几下。等拍过粉的地方都擦干净后,他便匆匆跳上了床,歪着脖子凑到沉晴颜的脸边,问她还有没有味道。
“还有,但是味道没那么大了。”说完,沉晴颜顿了顿,在玄泽凑过来的脖颈上轻轻亲了一下。
玄泽心花怒放,直接就将沉晴颜扑倒在床,饿虎进食一样地在她身上来回舔吻。
衣服与饰品一件件地被扔在地上,玉环吊着的流苏左右摇晃。玄泽毫不收敛地在沉晴颜的身上留下点点红痕,因为他知道沉晴颜今天默许他可以释放更加野性的一面。
一个多月的时间,不只是玄泽寂寞难耐,被他彻底勾出压抑在心底的欢淫本性的沉晴颜也是难以忍受长久空虚的滋味。
两人都想彻彻底底的痛快一回,于是便都放肆了起来,一点也不知道约束自己如发情野兽般野蛮的行径,满脑子只知道纵欲。
肉体相撞所产生的淫荡声音与沉晴颜放浪的呻吟相互融合,细细密密地从窗户微小的缝隙中渗漏了出去。欢好产生的淫靡气息实在香艳,连外面盛放的花朵都不敢与其比较,只能羞愧地收拢自己不够扑鼻的花蕊。
玄泽的头俯在沉晴颜的颈间,沉晴颜呼出的热气尽数扑撒在他的耳畔与侧脸,好似野火一般灼烧着他的皮肤与灵魂。
玄泽亮如星辰的眼睛满是迷离,他灿如星海的眸子泛着层层水波,偌大的心海只盛得下沉晴颜一人。
沉晴颜完全失去了矜持与羞耻,被快感不停撩拨的神志雀跃般地颤抖着,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与呻吟,难以抑制地呼唤着玄泽的名字。
玄泽的舌尖一下下地勾着沉晴颜已经发肿的乳珠,殷红的肉珠在他口中不停被舔吸,又被舌头死死按压顶弄。发肿的乳珠红的都已经像是像是树尖上熟透了的果子,还要被玄泽故意用牙齿衔住轻扯欺负,实在是太过可怜。
壮硕的肉枪毫不留情地破开闭合的花唇,将两瓣软肉挤压到变形。沉晴颜的穴口被他的性器撑到了极致,但就算是这样,里面过多的水液还是会满溢出来、顺着沉晴颜的大腿染湿床褥。
玄泽的低喘犹如野兽的沉吟。他压低紧绷的腰胯,一抽一送地在穴道里进出着。湿润的甬道又紧又滑,软肉一下接一下裹吸着他的性器,爽得他头皮都发麻。
沉晴颜的身体被他顶得上下起伏,快感的浪潮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一浪接着一浪地拍打在她的身上。
玄泽一边用力顶腰一边俯下身和沉晴颜深吻,将她所有的暧昧声息尽数吞咽了下去。他的律动和亲吻毫无规律,更没有什么高超的技巧,一切的情动都源于心意,没有半分思量。
玄泽退出大半,然后狠狠没入。他嘴里吞着沉晴颜细细碎碎的呻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塞进自己的嘴里、藏在身体里、不肯拿出来让人赏望一眼。
玄泽根本不给沉晴颜喘气的机会,他大开大合的抽插和投入的深吻让沉晴颜像一条濒临窒息的鱼,但好在玄泽下一秒就移开了双唇,转而埋在她的颈间奋力挺动。
他的囊袋巴掌似地拍在穴口处,淫靡的拍打声和粘腻的水声搅和在一起,光是听见这靡乱的声音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他绷着肌肉的手臂紧紧箍着沉晴颜的腰肢,好似牢笼一般将她困在了自己的怀抱之中。可就算是这样,沉晴颜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顶得身体晃动。
沉晴颜的腿心早已经被他撞成了一片泥泞,她抱住玄泽的脑袋,整个身子从头到脚都绷了起来。
巨大的快感来势汹汹,顷刻间便将沉晴颜淹没在其中。在快感形成的浪潮淹没最后一片净土时,呜咽似的呻吟瞬间升调,化成了高潮来临时的叫声,与花穴深处涌出的蜜液一起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