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下每寸皮都羞的发烫,血往脑子里冲不明所以眼泪都掉。咬牙使劲软绵绵推了一把,这下人便压过来动作也更狠戾,边操边亲呢喃不清,进深了点捅的更用力。没一会就射精,性器一蹦一蹦精液一股一股,像节拍器像钢印像要把什么烙进哪里去。
好消息是万幸没有喜提医务室二进宫,坏消息是罪魁祸首不仅没尽兴还莫名其妙闹脾气。
还在搂着人哼唧,腻腻歪歪嘟嘟囔囔声音小小的也不知道在叽歪给谁听,半软不硬黏黏哒哒阴茎蹭着顶着眼看又要起。你把人推开点示意“差不多得了”,对面搂的更紧嘟囔“抱一会也不行?亲爱的你是不是不通人性”。
又累又沉眼都睁不开,只剩下听之任之长叹气。你说被傻逼人质强暴的绑匪没有必要通人性。闻言顿了顿,傻逼人质叹了口气说“还没忘呐你”。
怎么可能忘,绑架是打定主意了真的要绑架。
因为直到现在也就只抽空执行了一下光荣传统。jewelation没去,お台场没去,连虎ノ门的展都闭幕了,冬箱根又哪敢肖想的起。
虽说不曾期待便没有失望,但最初听闻时总归会兀自空欢喜。原本是做好觉悟的,放个假相处久了因此祛魅也没问题,反正怎么想都好过云里雾里活在梦里。大概早就该拿灯油好好滴一滴臭傻逼,相比气急败坏走投无路绑架监禁,端碗冥水可太简单了。
计划是拖一天算一天。反正如果祖宗真要走那谁都拦不住。撒个娇讨个巧嬉皮笑脸糊弄两句,板着脸瞪着眼装模作样吓唬人一下,甚至祖宗什么多余的流程都不用做,一言不发也能拍拍屁股就走。总归连重击抡昏都用不上,毕竟这个人有自己的メン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