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没有到东京的外派?”男人习惯性的在高潮前最后一刻抽出阴茎,贴着你腿根自己撸了两把,尽数射在股沟边。攥着龟头拿臀肉蹭干净马眼冒的残精,帮你拎起内裤整理好包臀裙下摆。
底裤里黏哒哒湿漉漉的。对方随手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肉都跟着晃,他的你的体液把皮肤和布料粘紧,搞不好会被路人盯着看裙子上的濡湿和暧昧的褶皱。你腿软的站不住,贴着男盥洗室隔间的塑料挡板,差点滑到地上。被捞住稳了稳身形。
“真没有?”男人凑近问你时,新函馆北斗駅站内广播正响起。
你没听见后半句。或许没后半句。
有进气没出气的短促呼吸着,眩晕恶心。皮肤经不起一丝气流拂碰,感觉像整个人被从内侧剖开翻了个面,血淋淋蠕动蹦跳的脏器上虫蚁附着啃噬。痛感被γ-羟基丁酸尽数抑制,只剩下让人想把心肝都抓挠出来的瘙痒悸动。
此前想必没人知道迷奸水被阴道内膜直接吸收会产生什么效果,可能因为ghb有相当高的致死率——如果留在屋里的不是稀释剂,大概率现在早被随着性子乱来的狗逼玩死了。
作奸犯科的恶徒会狡诈的静候无辜羔羊陷入绝对沉睡,被下媚药阴茎正硬疼到鸡巴渗汁的情人只会肆无忌惮的使用你。
像甜蜜又残忍的酷刑,像迫不得已又主动激进的战役。你只觉得被拖拽纠缠着落入深水,缓慢坚定的沉没,从回音到重影,从唇侧的牙印到羞恼的嘤咛。你坠进托浮万物的重重死海,用每一颗无意识的泪珠祭祀奉献百分之一的盐与虔诚。
性器想替你开口。喜悦亢奋的正用抽动和体液给出对方并不感兴趣的答案,但想必是受用的。从正常位做到股透かし,从大腿借力嫌不够深操到后背贴墙,被困在狭缝里捏圆揉扁的干,脱臼的胳膊被压着挤着别成诡异的角度,只有丁点存在感——他要求你把后背的挠痕挖的稍对称一点,别光抓一边。
“羂索,杰身体里那个是吧。然后呢,想干嘛?问你呢。”
对方或许是这样问的。听不明白,尤其在正被啮咬耳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