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冲净泡沫时还颤个不停,手贴着光滑湿润的性器抹了一把让人抖的更厉害,以至于最后埋头舔着吮吸剃刀创口时你憋不住的声线都发飘。
不管第几次看到,那颗价值连城的白毛脑袋俯在腿间下体的画面,都一如既往极富冲击力。
应该是停止出血了。男人直起身反手脱掉浸湿的上衣,抹了把脸捋了捋头发,随即像被你呆滞的表情逗笑,“イカれたかお前、まだ惯れてねぇの?”
你想说点什么的,比如“你现在不是‘弟弟’么,背德搞弟弟还是第一次”,比如“今天上床的出轨对象没在床上看呆?你也这么调侃她了么”。最后也只张着嘴傻了半天没吐出半个字,便被拎起脚踝扔进浴缸里。
靠过去时一不小心说了“对不起”。
莫名其妙,简直荒唐。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是你道歉,这种话到底是怎么稀里糊涂就从嘴里滑出来的。默认了随便吧不想折腾了怎样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得过且过就可以了,是出于这样的心情么,是潜意识里巴不得就此休战么,还是又被小恩小惠迷惑到原则尽丧了——
“好哦,道歉接受。”他随口说,顺便捏着你的肩颈往后压,示意放松泄力躺过来也没关系。
“这就完了?”你分开点距离,热水漾起来,还没扭头质问完又被压回去,“就这样?你不也该道歉么?不会真觉得我有什么错吧??”
“ん?需要嘛?”闷笑了两声,皮肤与皮肤因水摩擦阻力剧增,胸腔震颤滞涩的磨蹭在脊骨后背,“不认为有犯错你道歉干嘛呀,明明是自己提出的诶,我可没要求哦?而且呢,又是离家出走深夜酗酒,又是莫名其妙找茬闹脾气……还以为你这家伙,偶尔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呐。”
轻描淡写不以为意,实在令人无法接受。火气腾的一下窜上来,你挣开桎梏扭了半个身子瞪着对方,水在缸壁上击的哗啦啦响,
“你出轨在前的。”你说。
憋了一整晚最后还是没憋住,说完便觉得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