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2RubeGoldbergMachine】六(2/2)

新东京,比起称其为全国权利的中央,不如说是咒术师资源产业流水线基地。真正养活都心的,不是光鲜亮丽的人咒政客,而是一批一批前赴后继的治安走卒。

果然还是想做贵的、限量的、有升值空间的那个包。如果成为个“包”是最好的归属的话。你这样决定,并从浴缸里冒出头,长长的换了口气。

大概是电压不稳,壁灯滋滋猛亮猛暗,挂满潮气的镜面发出细不可闻的碎裂声。余光里看得见狭长的裂缝藏匿暗青的电流,攀附墙壁正扩散延伸,从背后未知的某一点蛛网般的覆盖藤蔓般的延展。狭小空间像气温骤降,人造光源照不透的冷色犹如为无声的钟摆烘托气氛,浴缸水面都像结了一层看不见的冰。

foaf流程即将宣告结束。

“在你背后。”拖着点乳臭未干的尾音,极像刚开始换牙嘴里走风漏气。措辞反差颇大,很不耐烦,听起来像咬着牙冷漠严肃了,幼齿声线本身软乎乎的质感却藏都藏不住,

“有什么蠢问题,要问快问。”

不是电波通讯,也没有脑内接听。是真就在自己脑袋后面,泛着奶味的调子和洗澡水漾起拍打浴缸壁的哗哗声混在一起——foaf机制超越其他任何规则,哪怕高专的帐再牛逼,你自己屋里的帐再用心,在规则约束面前依然不值一提。

毋庸置疑。你泡在浴缸里,背后就站着毕业评级最后一道门槛、每月多出来的两位数、未来的新包。

“真是失礼了。光想着您是个小鬼模样,忽略了实际年龄几千岁的事实。”无视身上立起的层层寒栗。深呼吸,你准备仰过脑袋先打破规则,做开战邀请,“谁知道还是个老色鬼呢。专挑素未谋面的女士洗——”

就像昨晚惊天的那道雷正直劈在头顶,话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你不可自控的吞咽后,直接暴起,扑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