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本身其实是一件极危险的事。
拨开荷尔蒙冲头的痴愚滤镜,可想而知,和完全陌生的对象、和身体素质生理力量远超自己的男性、进入完全封闭的私密危险空间,最要命的是在这里叫唤成什么样都会被当成常态无视。
不恐怖么?
每年不知道要出多少桩事,被抢劫被强奸被拐卖都算轻。像在刀尖跳舞,像非极致刺激致命威胁不可纵情欢愉。上述种种在激素上头时是通通感知不到的,毕竟当下除了脸颊红红逼里烫烫什么都顾不上。
但总有一个契机,会让人一秒清醒,为情况失去控制胆寒。
比如粗暴对待,比如强制半强迫,比如现在。
出于呼吸本能,挣扎一下。小臂正抻着发力,直抵在男人腹股沟。试图离远一点,给自己留出些活动距离。阴茎正飞速充血勃起,像要往喉咙眼里疯长,直抵着咽口,吐息都陡然变得困难。
刚刚揪头发的手才松劲又再次施力,在头皮撕扯的剧痛下你又被拽到近前。整张脸都贴在对方身上,鼻尖都埋进银白色阴毛里,眼睛都条件反射闭起来,不确定是因被剐蹭扎痒才流出的泪,还是因在绝对力量下横生的无名惧意。
你两手摸上对方小腹,像贴着钢板,任凭推阻纹丝不动,只得全身使劲挪着屁股逃离撤退。个人逃逸速度远不及海绵体硬的快,因换气不顺,很快鼻水都跟着流出来。
可惜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男人改两手扣住你脑袋后像在心满意足的咂舌,随即顶胯。
你跪都跪不住,只下意识连闪带退的玩命躲,身子乱蹭脑袋却被紧紧扼死,逃跑无门。怀疑头骨都会因大力按压而产生某种损伤,只感觉下一秒颅腔就将被轻易捏个粉碎。
不是没尝试过反抗。每每试着拼死用牙反抗狠咬都像咂在空气上,而舌尖舌面舌根却实打实接触的到。不断膨大的茎身、鼓起蹦血的脉络、冠状沟顶翘起的弧高、闷在衣物里一整天后男性生殖器特有的气味,一概具像化,通过口腔黏膜尽数接收吸附渗透,直往脑子里冲。
像只钳着你脑袋当飞机杯用般操嘴还不够,胯部摆动,被拉扯着前后剧烈移动以拉长距离扩大刺激。
一切难以言状以几何倍数开始加剧。耻毛都像剃刀似的错觉间锋利到几乎把人脸上的肉都刮伤,阴囊半遮半掩的甩起来打在下巴上,沾上流了满脸的口水,声音越来越响,像引擎冒着滚滚黑灰浓烟的飞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从天空划过坠落,等待一个落地后声势浩大惊天动地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