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他腿上,接受了一个不情不愿极敷衍的亲吻后才犹豫着说,“今天很忙么,又发生什么事了?伊地知说晚上是没安排的……”
等了好久没消息,联系辅助监督也不知道人在哪。想再多问几人,又觉得不太好,索性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一般的等。
而且明明昨天就说回来结果直到半夜电话才打过来说住高专了,明明保证了今天会早点回家的最后还是搞成这样,明明都因此认认真真打扫整理房间洗熨了衣服连床品都换了更衬肤色的那组,明明偷偷穿了令人害羞的成套新内衣——
“我甚至做饭了啊。”你瞪着眼睛强调。
这才笑了一下。像硬挤出来的、今日份最后残存的一丁点表情,
“还没放弃投毒呐?”
也不至于一次错误一生讥讽吧。
这次平心而论还真挺努力的。食材也买了好贵好贵的那种,回家就一头扎进厨房和自己较劲,甚至失败尝试都偷偷摸摸自行消化处理了。
再怎么说都算得上是里程碑式的突破极限挑战成功。结果凉了热热了凉折腾整整一晚上,手机没消息电话也不接,都不知道人在哪在干嘛。与骨瓷盘子里装满的卑微自尊心大眼瞪小眼对峙五个小时,最终投降放弃还不够,甚至沦落到凄凄惨惨大半夜趴在餐桌上一不小心睡着。
感觉未免实在是太糟糕了。
“今天到底有什么事啊又……”想起来有点委屈,你低声埋怨着,磨蹭着男人鬓角侧脸,边问边蹭。对方只抬手摸了摸你脑袋,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