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感觉很快会被甩掉所以可以的话请不要进行这样的评价。
你说。而碰巧倾诉的对象嘴巴又大又八卦,总在传话总在拉身边人下水。按她个人的说法,全都心没这位前不良不认识的男女。
你无可奈何的叹气,像自食苦果般应付接踵而至的连串问题。
偷偷捏成小团塞进窄兜里的纸巾,做贼心虚权衡再三的心理斗争,下意识担心手里出汗晕花墨迹,躲进后厨蹲在角落里颤颤巍巍掏手机输数字发送好友申请,等了整整一下午都安安静静毫无通过迹象。
彼时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不确定是不是因行为本身违反规则所以被镀了一层刺激的糖衣。但能肯定的是,被摆了一道,越被放置越在意,越不被理睬越心急。
要是能撤销申请就好了。一整个下午都被焦躁的怒火灼烧着,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但像已经在无形中完成了一整套小瞧玩弄自我贱卖。边羞恼的脑内痛骂陌生人,边为手机每一次应用程序提醒震动而急得抓耳挠腮。
所以傍晚收到通过提醒时心情复杂。计划道个歉拉倒删掉了事,紧跟着的着信又让人不经思量。第一条是“快下班了?一会见”,第二条是“刚刚有事在忙”。
同事嘴咧的不怀好意,“那个人超级懂啊,你完蛋了小姑娘。”
你说,想听伤心事乐呵一下就闭嘴,不想听了手机还回来。
“但糖爹不是给钱就完了吗,有必要聊这么多?”同事别过身子划拉屏幕。才注意到,她在翻聊天记录,所以伸着胳膊去夺,你咬着后槽牙逼自己解释他说失眠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