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ilateralSwarming】十(1/2)

即便切实确认已关闭自动翻页功能,微妙的气氛依然挥之不去。

就像这两尊顶天立地的大佛和这两个指明犯罪前路的小宝,折腾一通谁也没消失谁也没能被塞回去。

这么说是因为试过了。

绑着绷带的为报仇雪恨,打着“实验”的幌子,差点和挂着眼罩的互殴起来。

两人弱智的不分伯仲愚蠢的异曲同工,旗鼓相当势均力敌,轮番揪着对方衣领把对方脑袋往电视上撞,液晶屏被小打小闹砸的砰砰响。一手一个,你搂着俩孩坐在沙发上棒读“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啦再打就都出去跳舞好不好啊”下最后通牒,为电视机将在不远的将来注定稀碎提前练习心绞阵痛。

“但这不合理啊!”边心痛你边发问,“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能分别跑出来呢?”

好在这个问题很有水准颇具建树,两人中场休息暂时停战。戴眼罩的说大概是因为形象不同,绑绷带的讲毕竟从作品的角度出发,只存在造型标准不存在人物本身。

“懂了。怪不得跑出来一个蒙面的,和蒙面相关的作画就会通通消失。但宝宝们因为画法不同所以不会被影响。”你点点头,“所以,即便作为‘人’其实是同一个,但作为角色,却彼此不同。”

很有水准颇具建树的陈述总结并无人在意。绑绷带的挤眉弄眼说“人家被叫‘宝宝’了哦,‘蒙面的’”,戴眼罩的笑了一下说“キモイからやめな”。

为电视机的光明未来着想,你紧接着提出另一个很有水平颇具建树的问题,“那tv版里的怎么算?”

“消失了呢。”你说。

原先罹患精神疾病的巅峰,只是意淫打破第四面墙后黑灯瞎火孤男寡女搂搂抱抱授受不亲看看电影看看鸡;现在病入膏肓完全确诊不坐电椅不行,是因为屋里满满当当塞着四个正主大家挤成一团其乐融融公开处刑看动画片。

但是没了。

回盗版网站再放送。画面里,赫然少了逼王天秀,徒留火锅脑袋一人环顾四周怀疑人生满头问号满脸“我是谁我在哪”——所以怨天尤人没必要,在作品中杀掉全部角色也没有任何帮助。

“有用”的,是强行跳脱出故事次元本身,将符号概念彻底抽离带走,剥开角色属性廻溯生命为人。毕竟在赌客一败涂地的牌桌上,无关个人实力、无关出千耍诈还是求神拜佛,都注定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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