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电视里又钻出一个自己这件事,众人的反应各有不同。
武家打扮的一跃而出,扫了眼面前,遥遥冲你晃晃手指表示“おおきに”;戴墨镜的嘴一横眼一翻,大声嘟囔“ダッセェ”;绑绷带的上下打量若有所思,结论是“今関西弁はやってるの”;穿短裤的打着哈欠眼都睁不开话都说不清,人已经爬上床躺你旁边拉好被子准备睡了;戴眼罩的转了半个身面无表情,无声的对你做口型,“你是真有瘾呐。”
你耸肩摊手吐舌头说得找个五条治你们这群臭五条。
把毛巾递过去沾了满满的血污再接过来。两手绞紧毛巾,你小声说需要的话家里还有药膏,“浴缸也准备好了,最起码能姑且休息一下……”
至此,不止落实“ヨシヨシなでなでイイ子イイ子”诈骗犯,甚至还有带着战损裹挟疤痕的吻落在头顶。他笑了笑,半揽起你肩膀,“对我这么好呀?”
眼神往床上飘,你捂起羞红的半张脸,小声呢喃,“毕竟我……与您有一个孩子。”
“???ナニ言ってるの、この変态エロ女??”戴眼罩的现在百分百是要冲过来揍你了,“其奴と俺、ゼンゼン违いもないんでしょ???ナニよ、そんなにはまってるんっつーの…オメェ、マジで目グラじゃねぇ??头ダイジョウブ??ブっ殴ってやろうか??”
“那家伙喊老子‘クソガキ’?”戴墨镜的翻白眼“チェ”了声。绑绷带的抿抿嘴,“别对教师那么苛刻啦,一般情况下都是ナイスガイgtg。”
刚要开启反击模式,直感到搂着肩背的手向下一点正勾着腰。一时喘气也不会了视线也模糊了心跳都过速了,你哆哆嗦嗦一寸一寸体态僵硬的扭头对视。
“我呢,现在需要歇息一会,顺便问问他们这是什么状况。”本质毫无区别但戏瘾上来又疯又演的二十九岁成熟男性,这次把吻落在你额头,“乖乖在旁边等我,嗯?听话。”
人品问题是始终如一的,虚开的空头支票是永远不会被兑现的,画的大饼是比外国月亮还要圆上百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