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戚时宴看上不是一件好事。
舒矜虽然有坚定的信念不会屈服,可她没有能力去对抗一场力量悬殊的博弈,如果戚时宴用什么手段强迫她,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戚时宴有过的女人多的数不清,漂亮的,妖艳的,可爱的,会撒娇的,各种各样。舒矜不认为自己比的过那些女人,她在“情人”的标准里,只有脸和身材还算符合,但比她更漂亮身材更好的女人大有存在。
然而其他地方她都背道而驰。
她的性格一点都不讨喜,有些沉闷,不爱说话,不会撒娇,有同学说她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让人觉得很难亲近。
戚时宴会突然对她有兴趣,无非就是从性的方面选中了她的外貌和身体而已。
外表的优势能给人带来很多便利,但舒矜大多数时候挺讨厌自己这方面的优势,它给她带来的麻烦比便利多得多。
比如这次戚时宴在她面前挖掘的一个深渊。
她只希望戚时宴是一时兴起,不会真的用什么手段来逼迫她臣服。
“戚总是跟我们韩总闹矛盾了吗?”
虽然不想去在意,但听到戚时宴的名字,舒矜还是下意识的心颤了一下。
“什么?”她面色平静的问陈宛。
“戚总以前几乎天天都要来我们公司一趟,仿佛这里是他公司要每天来打卡一样,可是这周都周四了他一天都没来过,挺异常的。”陈宛客观的说。
是了,她到韩氏也快一年,这一年戚时宴像是他们公司的在册员工一样,每天都要来一趟,时间不定。每次都是很正常的跟她俩打了招呼就进去找韩奕沉,有时候呆个几分钟就走,有时候呆到下班和韩奕沉一起走,从未表现出对她任何的兴趣,连跟陈宛说的话都比跟她的多得多。
陈宛说戚时宴虽然花心,但还存有一点不吃窝边草的良心,不然以她这样漂亮的脸蛋多半逃不出他的魔爪。
也正是因此她从来没对戚时宴抱有什么戒心,没想到一次意外还是把她推向了旋涡边缘,以至于她开始猜测,也许戚时宴才是这场迫害中的最大的一环。
“不过也挺好的,韩总和戚总明显就不是一路人,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交好的。”陈宛倒是很趋向这种结果。
舒矜情绪乏乏的“嗯”了一声,回避去讨论任何跟戚时宴有关的话题。
下午的时候沉萤打了个电话过来,她一边忙着处理工作,一边接起电话。
“怎么了,萤萤?”
“矜矜姐姐,我是元元。”
那边传来一个小男孩奶声奶气的声音。
舒矜稍顿,也用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说:“是元元啊,萤萤姐姐的手机怎么在你那儿呢。”
“是我偷偷拿过来的。”叫元元的小男孩说。
“还有我,矜矜姐姐。”一个小女孩说。
“是我们一起偷偷拿的。”又一个小女孩说,“妮妮跟萤萤姐姐说想拉粑粑,萤萤姐姐就带她去拉粑粑了,然后我们就把萤萤姐姐手机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