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时宴一向蛊魅的双眼此刻深沉的厉害,眼尾染着血色。
他低头看着自己丑陋的巨物在女人可怜脆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凶蛮可恨,心中却膨胀起巨大的难以抵抗的痛快。
他俯身去亲女人洁白无瑕的后背,在上面点开一朵朵艳丽红梅。
凄冷的空气变得和浴室一样潮热,骚甜的气味从女人流落的淫液中蔓延开来。
戚时宴只觉得心里的野兽在放肆乱窜,亢奋得四处放火,让他感觉身体要炸裂开来才能表达自己现在欲仙欲死的感觉。
柔软的穴肉又在疯狂挤压,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在吸,爽得他全身发麻。
沉甸甸的囊袋开始胀疼,尤其是重重拍在女人弹软的臀瓣上时,更是尖锐。
他手指力量紧了紧,白皙的手臂上青紫色的经络鼓了起来,津津汗液沿着脸颊汇聚到下颌被重力拽落,滴在女人后腰上,异样色情。
舒矜感觉自己要被男人的阴茎穿透了,全身密布着可怕的舒爽,眼神逐渐涣散。
戚时宴扣着她脑袋把脸转过来,密切的吻着失神的人,几十个深顶后抵在娇嫩的花心射出今晚的第二波精液。
阴茎不再吐精后他又将人翻转回来,像是贪婪的赌徒一样不停的蹂躏红肿的嘴唇。
舒矜完全没了力气,只能任由男人肆虐。
还埋在软穴里的肉刃很快再次苏醒,舒矜哼了个“不”字就被男人的耻骨撞成碎片。
戚时宴释放出今晚第三次欲望后,舒矜累的昏睡了过去。
他把人抱去浴室细致的洗干净,将沾满污浊的被套拆下来换了新的才将人抱进了被子里躺好。
夜已经深了,刚刚又耗费了很多体力,戚时宴却兴奋得毫无睡意。
他单手支着脑袋,一瞬不瞬的盯着舒矜乖软的睡颜。
胸腔里饿了十年的野兽和他一样饱含着餍足,舒服的眯着眼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