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矜心脏阵阵发颤,手心像是起了火,沸热的感觉从手心一直沿着经络血脉传递到神经中枢,又在神经中枢产出酸腻的感觉蔓延至全身,舒矜感觉自己都快站不稳了。
手中的孽物随着抚弄越涨越大,越来越硬,舒矜感觉到事态不妙,错开他的吻娇糯的喊了声:“不行……”
戚时宴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的动作却不停,气息变浊粗粝,热气不停歇的喷在她鼻尖上。
他紧紧盯着她,眼尾勾着红,半眯的眸子艳色稠丽,卷着危险的凶光。
“矜矜这是做什么,认错道歉?赔罪讨好?”嗓音低哑性感。
舒矜感觉力气又被抽离了些,磕磕巴巴的说:“不,不是,我——”
哐咔哐咔。
舒矜的话被忽然响起的开门声打断。
两人同时看向被拧动的门把,一上一下的转,以及被推动的微动。
有人来了。
舒矜吓得屏住了呼吸。
戚时宴眸色沉沉也盯着那儿,呼吸放缓了些,抓着舒矜的手却没停止来自欲念安抚的享受。
“奇怪,怎么打不开呢。”门外的人疑惑道。又用力扭动几下,推了推,然后便开始猛拍门。
“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快开门!”
舒矜紧张得心脏都跳到嗓子眼,将她困住的人却看不出一点慌乱的神色,眼里的欲色却更浓了些。
舒矜睁大眼,批判的锁着眉。
戚时宴勾了尾笑,又去亲她,舒矜慌忙错开,吻落在她粉扑扑发烫的脸肉上,他便顺势往旁边蜿蜒含住她充血莹润的耳垂。
她自由的那只手推了推他,无声的说:“你别……”
这可是杂物间,酒店的杂物间!外面一堆名流望士,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她,真的没脸活了。
门口的人拍门喊了好一会儿都没得到回应,喃喃一句:“难道是门锁坏了?”
又尝试几次开门都无果后便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