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的水液从交合处流出,沿着桌边滴落在地上。
桌子太过坚硬,舒矜坐久了觉着不舒服,又被戚时宴顶着在桌面上擦摩,退后一些距离后又被他拖过来猛操,她感觉骨头都被咯得疼。
“戚……嗯啊……”
“不,不舒服……”
“呜额……我们啊……换个地方……”
舒矜双手抓着他肩膀,软声求饶。
“忍忍,衿矜。”他哑着嗓音说,听起来有点像哀求。
“我有点生气。”
他一面凶蛮的抽插,一面在她耳边低声说。
“可我不想对你生气,一点也不想。”
裹缚着情欲的语气本该是暧昧情色,舒矜却听出了一丝委屈可怜和极力克制的意味。
“但我真的生气。”
似乎,还带了点哭腔。
“又生气,又难过。”
她浸泡在情潮里的心脏开始异样的颤动。
被透的熟红的甬道疯狂蠕动夹击入侵的巨物,经历过两波高潮的舒矜意识身体都软绵绵的。
戚时宴将人抱起来,失去支撑点的人被重力拽着下沉,使得体内的阴茎进的更深,直接破开宫口穿透进去。
“不要!”
舒矜紧紧抱着他,那种被操进宫腔窒息的崩溃的感觉回潮,又因为对方站立抱她的姿势,使得她整个人仿佛钉在了他身上一般。靠着那根埋在体内的巨物,让她像是完全依附于他的菟丝花,由他掌定生死。
戚时宴托着弹软的臀瓣,腰腹聚力快速的、凶猛的在她紧致湿软的甬道抽插,每次都要凿进软嫩窄小的宫腔,像是要把那泉眼一样的地方,所有的汁水都凿出来,冲走着他深情里不可控也不应该生出的消极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