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矜听了只更想哭。
要命的舒服不就是要操死她的意思吗。
小穴被撞得红肿不堪,周边全是被捣成细末的淫水,空气中的情欲味道浓烈的仿佛能烧起来。
“衿矜,你好棒,把我都吃进去了。”
男人用一种近乎天真诚挚的语气说着让人羞臊的话,像是于裹着糖粉的春药。
“衿矜真的好厉害,操得我爽麻了。”
舒矜忍不住用手向后去打他,干哑的嗓音怒到:“你,你闭嘴啊……”
“不要。我们衿矜这么棒,就要多夸夸。”
他恶劣的拒绝,继续说着令舒矜脸红心跳的骚话。
抓着她打过来的手亲了亲,抱着舒矜起身,两人紧贴着成跪坐姿势,腰臀发力不间歇的往软穴里深顶。
舒矜嗓子哑得像枯叶,破碎不堪。双眼感觉也肿了,很艰难才能睁开。身体源源不断的发麻,在四肢百骸里爆炸。
她感觉自己膀胱又酸又胀,一种熟悉的失控感漫了上来,可她已经抽不出力气去挽救,在戚时宴又一个猛操之时达到临界点,淅淅沥沥的水从穴里和尿口分别喷出。
她在潮吹的同时被操尿。
戚时宴抱着颤抖不已的人,稍稍停止抽送,兴奋的去按压舒矜的小腹,舒矜浑身过电一样的酥麻,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灵魂出窍的快感,昏昏沉沉的任由意识被剥离。
“衿矜好乖,好会尿尿。”他还在夸。
戚时宴知道她晕过去了,也不再折腾,将人放倒在床上侧躺着,勾着她一条腿操了几十下后便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