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矜醒来的时候,全身疲软的厉害,身子骨像是被拆散后又重装过一样,手指头都带着新鲜的酸意。
她半躺在戚时宴身上,不着寸缕。戚时宴和她一样光溜溜的,一只胳膊占有欲极强的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包裹着她的一只手。脑袋枕在他胸口,耳朵贴的地方理他心脏很近,那鲜活有力的震动似乎隔着皮肉敲击在她耳膜上,借着经络牵着她的心脏与之共鸣。
她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是哪里不一样呢。
对了,他的结束语不一样。
昨晚他说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里面有包含“我爱你”叁个字吗。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计较这个,很掉价,也很肤浅。
但她就是想要知道。
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会使受重力的地方产生疲痛感,舒矜不舒服的动了动,想换个姿势,这一动才发现,还有一个地方不一样。
他们的下体,还紧密相连着。
舒矜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
他该不会,在她里面呆了一晚上吧……
舒矜滞了一会儿。
刚没发现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发现了,只觉得那个东西在她身体内的存在感很强,强到她似乎能感觉到那里细微的脉搏跳动。
她微微抬臀,想要分开,还来不及实施,那个东西就速度很快的开始膨胀,最大限度的将她小穴撑开,牢牢镶嵌,让她没办法轻松的将两者分开了。
舒矜:……
腰上的那只手动了起来,指腹轻轻的在她肌肤上摩挲。
“早啊,衿矜。”
头顶传来男人性感低浑的嗓音。
舒矜抬头看过去,戚时宴好看的眉眼正带着笑,一瞬不瞬的落在她身上。
“那个,你……”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仿佛几天没进过水一样,脸很烫,但都没男人埋进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烫。
“什么?”他一副无辜的语气问,故意挺了挺腰,撞出舒矜的软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