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近两个月没有走这条路,她却觉得陌生得惊惶。
如果她真习惯了戚时宴在身边的日子,是不是说明她在这场合约里已经成了一个既定的输家?
她明明很努力的去说服过自己要保持清醒,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一定不能沉溺,却还是落入了戚时宴打造出来的美好幻镜像里,到底是怪戚时宴蛊惑人的手段太高,还是怪自己太没有意志力呢。
舒矜心不在焉走着,一遍又一遍的过滤从那一晚开始和戚时宴之间的点点滴滴,想要从中找出一点对方的虚假的来点醒自己,可越是回忆越是难以脱身。
他伪装的太好了,天衣无缝的情感流泻,以至于不管她怎么剖析,都感觉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好像他真的对自己情根深种,一往而深。
不对,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有感情,为什么明知道家里会给他安排相亲局还要回去赴宴呢。
可是舒矜,不是你同意的吗,你忘了你没有阻止后,他即便没有宣泄却依然掩藏不住的难过吗。
她陷入了自我矛盾的审判,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前面走来了几个面容不善的男人,迎头就跟其中一个人撞上了。
“对不唔——”
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跟她相撞的那个男人就捂住她的嘴往巷子里拖。
舒矜惊恐的睁大了眼,挣扎着要呼救,另外两个男人一个困住她双手,一个困住她双脚,嘴巴也被牢牢捂住,利落的抬着她往暗处走。
她仿佛成了一只被陷阱牢牢囚住的猎物,毫无生路可逃。
眼看着灯光从自己身上褪去,她被黑暗一点一点吞噬,舒矜害怕得流泪,心里不停的呼叫着戚时宴。
快来救我。
快来救我。
戚时宴,快来救我。
——
[戚时宴少男心事记录簿]
2014年1月23日
衿矜带着她的弟弟妹妹在公园玩,其中一个小男孩吃糖葫芦糊了满嘴,衿矜笑着用纸巾给他擦嘴巴
衿矜笑的好温柔好可爱,真想魂穿那个小屁孩
酸死了酸死了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