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矜被三个人拖到离小区不远处的废旧工程楼里,双手和双腿被绑的严严实实,嘴巴也被胶带封着。
烂尾楼里充满了潮湿的霉味,影影错错的建筑在惨白的月光下像是吃人的怪物,显得阴沉可怕。
舒矜发不出呼救声,也动弹不得,求救无路,心慌恐惧得红了眼睛。
三个男人明显是有备而来,也是有目标而来,而目标就是她。
他们在绑她的途中,其中一个男人就目光流里流气的落在她身上,一副捡到大便宜一般的说:“雇主给了那么大一笔钱,我还以为是个让人下不去手的丑八怪呢,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大美女,咱哥几个这次真是赚大发了。”
“谁说不是呢,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别说拿酬劳了,要能操上一次,倾家荡产我也愿意。”另外一个男人附和着,色眯眯的在舒矜大腿上抹了一把,兴奋得两眼发光:“操,皮肤好嫩,水豆腐似的,鸡巴硬了。”
“真的吗。”第三个男人也忍不住摸了一把,吸溜了一把口水,说到:“极品啊,忍不住了,老子今晚不把这小美人操得烂叫爸爸,名字就倒过来写!”
舒矜又恶心又害怕,一面躲避几人的上下其手,一面思索着怎么才能逃过一劫。
“啧,美女就是不一样,哭起来都别有一番风味,这小可怜摸样更加让哥哥怜爱了。别急,哥哥马上就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其中一个男人急切的脱了裤子,露出他兴奋起来的丑陋东西,接着就要去脱舒矜的裤子,手还没碰到舒矜的裤子,就被另一个男人打断。
“凭什么你先,老子也硬起来了,我先来。”那人推开他,也将自己的裤子脱了,抓着她的双腿便分开,眼底流露流欲之色,隔着裤子蹭了蹭舒矜,正要动手脱她裤子,被他推开的男人就扑了上来,大骂:“你算老几,也敢比我先。就你那东西又短又小的,也不怕小美人笑话。”
男人最听不得别人侮辱自己那方面的事,被点的男人立马怒了,跟嘲讽他的人打了起来。
“你说谁短小,你他妈也不瞧瞧自己,一个秒射男也好意思嘲笑我。”
“你说谁秒射,你他妈才是个秒射男。”
舒矜见两人打起来了,正庆幸着,第三个男人却走过去分开两人,吼了声:“争什么争,是想闹大动静把附近的人引来吗?”
争打的两人停了下来,却依旧不服气的瞪着对方,问到:“还不是怪他,就他那东西,也好意思在小美人面前丢人现眼。”
“谁丢人现眼,你他妈今天是非得逼我痛揍你一顿是吧?”
“来啊,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