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然…”阮曼娇弱地叫她,拇指剐蹭着她耳后的肌肤,“你再说一次。”
程思然还是摇头,脸红的像番茄酱里爆炸了原子弹。
“那你会,讨厌我这样吗?”
听到这种话,好学生摇头的幅度更大了,她瘪了瘪嘴,有些委屈,又很认真地说:“不会,我不会讨厌老师的。”
“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讨厌吗?”
“不会。”
像盖下一个承诺。
阮曼听得高兴,心花怒放地啄吻了下她的脸。接着就在程思然迷茫的注视中坐回了驾驶位。
一只手温情的牵着,一只手继续开车。
好奇怪的感觉,程思然愕然。
阮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应该生气的,也只是悲伤着应激的挤出几滴眼泪。
可能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就像程思然说的那样,一周不做,她过多分泌的荷尔蒙就无处可去。
和她口中的动物有什么区别…
毫无人性,只有无穷无尽的兽欲。
周一告诉程思然要带她去参加物理竞赛以后,下了班她就急不可耐地去换了车玻璃,就是因为她自己清楚有多渴望,所以免不了担心会在车里做起来。
太不要脸了,但是…
坐在副驾驶的程思然也在发呆,她的指尖还留着阮老师将干未干的体液,此时感觉好厚重,像层薄薄的茧,罩在她的指纹上,让她忘记了身份的识别。
眼泪,是什么意思呢?
屈辱、刺激,还是只是生理性的,和附着在她指尖的黏液没什么区别?
大脑从宕机中缓缓走出来,好学生迟钝的发觉,原来阮老师真的是喜欢的。
她的视线偷偷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第一次觉得阮老师也只是个小女生,动情时会忍不住做些亲昵的小动作来让自己安心。
哦…那个吻…
程思然又把视线放到窗外,好纯情的吻,她的脸后知后觉地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