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还被她细心嘬弄呵护过的小舌,现在被她粗暴的卡住,挠了挠舌面,程思然动作终于温柔下来,开始意味不明的抽插着,另一只手从上面扒开富有弹力的衣领,掏出她不大却饱满的胸来。
态度粗暴得如出一辙,揪着挺起凸出的乳头,程思然不客气的几乎转了一百八十度,然而即使是这样,在痛感和快感的夹击下,阮曼还是冒出了一声娇喘,原本没有动作的舌头也开始热情的迎合她手指的进出。
像一棵旺盛生长的葡萄,终于找到了一根笔直的杆,迫不及待的从指腹舔起,一点一点,迅速而贪婪的吮到指根,直到程思然把手抽出来,她还意犹未尽地追出来了半截舌尖。
阮曼双手撑在身前,外套滑落到肩下,一只胸被垂在外面,由此也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这样看过去,白的像是不沾尘埃的雪。
她的双腿紧紧并着,无助地磨蹭,因为程思然离得远了,只剩手指还浅浅撩拨着乳头,嘴角不满地耷拉下去,阮曼微微起身,就要坐到程思然腿上去。
“老师。”
好学生把另一只手也撤回来了,抵在阮曼试图靠近的身上。
“快熄灯了,我该回去了。”
说着把她推回原处,衣服也帮她整理好,程思然看着仍然怔怔的阮曼,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注意安全。”
开门、下车,往车尾方向走去,程思然走的忐忑,又很坦然,有恶作剧得逞的邪气,又回味着想,阮老师现在怎么样?她今晚又会怎么样?
这其实是个超过警戒线的行为,她自然清楚,自己凭什么有权利过问她的私人信息?又凭什么为她的不配合而感到不爽?
只是面对阮曼,她人性中的阴暗面暴露的更彻底,可以对所有人的秘密都不感兴趣,但是她们都有过那么多次那么近的距离,坦诚相见就那么难吗?
换句话说,阮曼最想要的东西,她一直是不遗余力地给出的,程思然扪心自问,觉得自己要的并不多,只是能不能就当可怜自己,不要让她体会到那么浓烈的不安全感呢?
踢了踢路上的小石子,虽然实施了报复,但是她的脚步,并称不上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