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逸云躲开她的手,后撤些,薛燕歌见状很是不满,反手扯着他的衣领将人拖出去,酒过叁巡众人,薛氏为武家,对于男女之事上开放的很,有几个叔伯吹起口哨叫好。
贺逸云问:“做什么?”
薛燕歌初次喝酒,摸不清自己酒量深浅,但她觉得自己酒量很好,只是忍不住傻笑而已,她勾勾手指让贺逸云靠近些,见他不靠近便扑了上去,花香中伴着浅淡酒香,“你喝酒了?”
“一杯而已,我酒量很好,嘻嘻。”
薛燕歌不晓得她喝的那壶是果酒。
“呵,真好。”贺逸云皮笑肉不笑的,理了理月白外袍,“所以有什么事?”
“就是,成了。”薛燕歌眨了两下眼,也没解释。
贺逸云还没反应过来她口中是什么成了,“啊?”
“萧郎,我告诉你成了!”
“醉鬼,我不叫萧郎。”后退步似乎是忍无可忍,贺逸云额间青筋暴起,即便如此还是压者怒火问:“所以是什么成了,你跟厉沉渊的事还是”
“张郎,我告诉你”
张郎?蟑螂?
这句张郎可真冒犯到贺逸云,“啧,我走了。”
柔软的唇瓣印在唇上,作恶似舔了下他的纯,贺逸云瞬间花容失色,“你!”
薛燕歌搂着他的脖子,酒气撒在他脸上,“嘻嘻,我知道你叫陈亦然,故意气你的,陈郎我没醉。”
天啊,谁可以告诉他陈亦然到底是谁,这个借酒装疯的女人是不是把整缸子女儿红都给喝光了,否则怎会如此愚钝痴傻。
看她自信的模样,贺逸云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