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什么?”谢衍是真傻,竟然认真的以为她单纯想借东西。
“男人身上才有的好东西。”薛燕歌的膝盖顶了他的跨间,“这个,想被他给填满,如果谢大人不来,那只能另寻高就,我看那今年科举新进的范侍郎挺不错的。”
“不可能,你不会找他。”
“为什么不会,他看着也挺顺眼的,那副心惊胆战的模样,看着就想让人捉弄,他大概也不像我们谢大人年纪轻轻说起话来跟那半截入土的老顽固似,毫无情趣可言。”
“气血方刚的毛头小子,只要在那站着一掀裙襬,他就会乖顺的爬到脚边。”
此前谢衍还认为薛燕歌只是顽劣,现在觉得她有些陌生。
即便到这个地步,他还是叹息着,“燕娘,收手吧,我会替你处理黎霜霜的事,所以收手吧,别再逼我了。”
“不用你处理,我会自己来,我只要这个。”薛燕歌不给他讨价还价的馀地,只接扯开亵裤掏出性器,滚烫的性器弹了出来,趁着谢衍还没反应过来她跪下地含住那吐淫液的柱身。
这一招打的谢衍措手不及,站不稳跌坐在地,视觉冲击是前所未有的大,平日礼义廉耻挂在嘴边的谢衍,对于这副香艳背俗的场景打从心底上不能接受,冠上铃口被那粉舌捲过。
娇艳欲滴的红唇,竟然含下此等污秽之物,谢衍本应该推开她,可身体却自暴自弃似的向后躺平,彷彿只要看不见,这旖旎就不存在般。
薛燕歌才不让他称心如意,扭着身坐到他脸上,俯身继续含住他的阳物,樱桃小嘴光含住冠顶就已是吃力,要在吞得深指定得难受,好在谢衍是个喜欢乾净的,身上除了书墨味再无其他,想来是平日浸在书房时间久,就连这阳根都染上几分墨香。
她含着龟头绕起舌头打转着,坐下男人爽快呻吟,闷热的呼吸气息撒在裤底,她撑起身勾在腰间上,将自己的亵裤半退,阴阜压在他脸上,谢衍无法呼吸,一双手无力的抓住她的小腿,但凡力重点,他的阳根就会遭殃,几近窒息时听她说:“谢衍,想呼吸就伸出舌头,替我舔。”
生存本能促使谢衍舔拭着,花核被吻住,薛燕歌微微抬起腰轻咛,“嗯对就是这样”
他生涩的动着唇舌,乱无章法舔弄着,怎么舔,也无法让她抵达高潮,相较之下兰君的口活可是上等佳品。
薛燕歌在谢衍即将射精时停下动作,跳起身边脱着亵裤,向山洞更深处走去,两人间隔墨约十步之遥,“难受吗,难受就过来上我?”
射精得慾望控制了谢衍思想,眼睫上还有黏腻的水渍,双眼憋得发红,像隻失控野兽朝薛燕歌奔去,急于发洩自己的慾望。
此时薛燕歌心想,是啊,这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模样。
贺逸云那种的属于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