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让厉沉渊修条律法,不得强迫寡妇出家,修是修了,效果甚微,其一是百姓会称寡妇是为自愿出家,其二是缺少家族荫庇的寡妇,没有谋生出路,最后也只能出家,所以我雇了那些寡妇在医馆、粥棚、书堂做事,然后就有人不高兴,怪我扰乱伦理,我就不懂了,谁不是娘生的,怎么就这么作贱女人,我此生最讨厌落井下石的贱东西。”
“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但凡你乾脆点,我都不会这么为难你,早说过桥归桥、路归路,你不肯藕断丝连的恼人的很,尤其是你打着为我好的名号,最是讨人厌,所以我只能这样,我再次清楚、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与你置气,所以明日上朝就把懿旨送出去。”
薛燕歌红舌捲过唇瓣,扶着胀红的性器对着小口,后背直挺立根戒尺般,她沉着腰咬者下唇,扭着腰吞入冠顶,炽热的性器,充盈空虚内穴,七年来她的胃口是被厉沉渊餵大了,冷战数月,她独守空闺难耐的很,琉璃制成的死物不及活人来的舒服,慾望不断堆砌,理智断开时她尝到些禁断快感,再看痛苦的谢衍,她心情确实好些,但那点好,不足平定她内心愤怒。
她坐下,两人同时发出快慰喘息,薛燕歌再看他,还是觉得恨的牙痒,扭着腰将性器吞得更深,她掐住谢衍,不知是不是窒息感所致,体内的性器似乎胀大圈,他的脸被憋的发红,眼神是痛苦挣扎着,可动作却异常温顺,像隻任人宰割的绵羊,她起伏吞吐套弄着性器获得快感,动了会感到疲倦,她停下动作,放过在昏厥边缘的谢衍,俯身贴住谢衍,继续在他耳边低语,“你总是这样,要人逼急了才会乖乖听话,谢衍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缓解慾望的工具,谁都能替代你,所以最后一次警告你,要再不顺我心意,那便换换范侍郎替代你罢,我瞧那个愣头青也挺可爱的。”
薛燕歌总说那新进的范侍郎,是因为他是薛燕歌学堂里出来的,所以特别上心,还记得他考中状元进宫面圣时,他还刻意拜谢说是皇后仁德,让他一届贫民有机会翻身,薛燕歌不过是对他欣慰笑了下,那初出茅庐的青年就红了脸,青涩的有些可爱。
“也许他年轻力壮,比你听话,又比你能满足我这独守空闺的妇人。”
薛燕歌说都说到这份上谢衍还不为所动,有些扫兴致,正想起身,却让谢衍掐着腰反身摁在床上,他裤子半脱撞入潮湿的通道中,薛燕歌拱起腰成桥,潮如快感袭来,她媚眼如丝笑着,“对了,谢衍就是这样。”
满足她的慾望。
反复在窒息边缘游走,暴起的青筋使他看起来有些狰狞,他将一腿抬到肩上,彼此嵌合更深,抵到深处,猛烈的力道疯狂的进出花穴,费尽浑身解数,不知是在发洩,还是想证明自己。
绣百花的被单在她手下紧揉成团,满室环绕着女人媚叫声,倒不是薛燕歌不怕其他人听见,是因她早就安排好桂喜把风,所以她心安理得享受这场欢愉。
到底是她喊得太浪,谢衍突然意识到可能会引人来,吻住唇将一声声娇吟吞入腹中,他反手挑起床单盖住两人,试图减缓这肉体碰撞声,唇上一痛他松了口,她却勾着他的脖子舔了下他唇上伤口,“畏畏缩缩的,还是不是男人?”
这把火添的正好,将谢衍所谓的世俗礼教烧得乾净,满园春色欲壑难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