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治病而已。”薛燕歌有些被吓着,她语速极慢,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这几近崩溃边缘的哥哥。
薛青扬带着她的手抚慰肿胀的肉根,“这样治?”
“对”
然后兄妹俩又陷入死寂之中,黏腻湿潮的咕啾声,与他隐忍的闷哼,越发刺耳。
只是弄了半天也没个结果,阴茎仍是血液不顺畅的深紫色,套弄半天也没东西出来,反而还让薛青扬憋得更痛苦,额上攒起的皱纹能夹死苍蝇,脖梗上爆起的青筋将皮肤撑得透薄,彷彿只要触碰到便会立刻炸裂。
那名为道德得的约束,已然消失。
是薛青扬打破这沉默,“燕娘,帮哥哥好不好?”
薛青扬为她揉捏酸涩的手,小小一隻,又嫩又软,磨得太卖力掌心全红了。
此情此景薛燕歌不忍直视,他们在爹娘生前住的屋中做这档事,不知爹娘天上之灵看到又会如何,亦或是他们已经站在房中一角,用那无声眼神指责他们。
她声音越来越小,近若气音,“已经在帮了”
“还不够燕娘这些还不够。”薛青扬摇头,粗砺的拇指揉过她的掌心,带起别样颤慄,他低着声再次哀求道:“哥哥感觉下面快要裂开,帮帮我。”
她说,“哥哥,不能再多了,再多真要”
薛青扬明白她接下来想说什么,但人都是贪婪的,有一就有二,破了戒再难回头,他不由分说将薛燕歌带到身下,四肢跪趴在床,将裙摆推到腰间,隔着亵裤就往腿缝中插去,高大壮硕的身型裹住娇小的她,胸膛贴在她后背上,“不是乱伦,治病而已,好燕娘,腿夹紧点。”
薛青扬握着柱身调整位置,不慎碰到浸湿的亵裤,像闻道血腥味而兴奋的野兽,压着她裤间,才发现全湿了,他情难自禁,“燕娘,为什么湿了,告诉哥哥好不好燕娘。”
倘若身后是谢衍、贺逸云,那怕是其他人,她都能从善如流回答,然而今天是哥哥,有层血缘关係的兄妹,悖德禁忌感使她无法回答,也不能回答,当下羞愧的想离去,却让薛青扬拉住大腿往内夹紧,驴似的阳物卡在两腿之间。
慾望直冲脑门,摆起了腰从后抽插着腿缝,喘息声越来越烈,纵使阳物被那布料磨得生疼,他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因为同样喘息的她。
一声低吼下,再射出浓稠的精液,这次阴茎上的颜色退了些,不再像要坏死的狰狞,只是他仍精神的站立着。
“燕娘,你看。”薛青阳将她翻过身,把自己的阳物交到她手中:“哥哥好些了。”
薛燕歌握住性器,表皮乾涩还被布料磨至微微流血,她顺着乾涩的茎身向下抚摸,连着阴茎的两粒睾丸映得不正常,握在手中像石子似,由此可推测其中还藏着多少东西,那是无法想像的多。
“那还继续吗?”
“不继续,哥哥这辈子就得当太监了,好燕娘,哥哥能继续吗?”薛青扬看见薛燕歌的迟疑,赶紧再加把劲,“谁都不行,燕娘只有你能帮哥哥了,你不是问过哥哥为什么不娶亲,哥哥告诉你,见到那些婆娘就觉得噁心,哥哥只用看一眼,就会痿了,什么天生名器都不及我们家燕娘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