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而言,谢衍的想法与厉沉渊差不多,感性而言,在她落下第一滴泪时,谢衍就有种冲动,可很快的冲动就被压下,他有太多责任,况且他还有个等他五年的未婚妻,无关情爱,只是为人根本,他不能当不忠不义的畜生。
“谢衍。”
又是一声,谢衍挣扎着想逃,想起那潘金莲喂武大郎喝药,清甜爽口的羹汤像剧毒使人畏惧。
一碗羹汤入肚。
又看她拿起一片碎纸质问道:“谢衍,你为什么要画我?”
即便是梦中,谢衍也不愿承认这肮脏可耻的慾念。
谁知那手窜入被子缝隙中,顺着腹部摸下,挑起亵裤握住昂扬的肉柱,谢衍呼吸一滞,咬牙切齿沙哑着声:“松手!”
突然外间传来小厮李全的声音,“少爷药已经煎好了。”
谢衍猛然意识到这不是梦,他立即擒住薛燕歌的手腕,向门外道:“晚点再来。”
薛燕歌歪着头眼神中透几分玩味,一点点解开扣在手腕上的手指,动作更加大胆,踢走鞋子跨上床,薛燕歌抚上他乾裂的的唇瓣,“谢大人怎么不喊人来救?”
往日叱吒朝堂的谢衍,谢衍为文官,但君子必学六艺一样没落下,这身子看起来消瘦摸起来确是有手感的,此刻竟虚弱的连薛燕歌都挣脱不了,想来是病的非常严。
薛燕歌不但不觉得谢衍可怜,还觉得是天助我也,谢衍反抗不了她是最好,病了才好下手。
谢衍尝试反抗,奈何被薛燕歌死死压住,最后只能压着怒气问:“你想做什么?”
“谢大人觉得呢?”说完薛燕歌扯下裤头握上弹出的性器,隐忍痛苦的喘息声从的牙缝中洩出。
“谢大人英明一世,不过一场病怎可能让您如此羸弱?”
他眼中迸发出的怒意使薛燕歌大为畅快,薛燕歌贴心补了句:“羹里下了软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