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惜你一次都没把握,处处招惹我,所以谢衍,你注定得陪我走这一遭。”薛燕歌拇指摁着精孔反复戳弄,“咎由自取怨不得人,玉石俱焚我玩得起,谢衍你能奉陪吗?”
平日清隽寡淡的谢衍,怒红着眼,眼尾染上欲色绯红,恨不能将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又可耻于那不由己的性慾,他咬牙切齿喊着停,于是薛燕歌真停手了,解下腰带,湖绿色衣襟两办滑下,百花香扑面而来,洁白如玉的胴体令人赞叹。
自从与厉沉渊闹开后,就未曾同床过,此前即使厉沉渊再忙晚上都会空出时间与薛燕歌亲暱,独守空闺三月有馀,再加上前几日兰君攒掇,特别空虚难耐,带几分报復、几分私慾,薛燕歌阴阜贴住滚烫的性器,撑着身擦弄,蜜液浸润柱身,再看他欲仙欲死的痛苦模样,可是正人君子,到这个地步还是转过头虚喊着,“燕娘不要。”
花穴浅吞入冠顶,入了一半又滑开,挪着位置找到最舒服的点摆动着腰肢获取快乐泉源,薛燕歌俯下身,她故作不懂,侧着耳倾听,墨发滑下蛛丝般纠缠包裹住谢衍,“不要什么,谢衍清楚些”
说完,不等回应,她稳上谢衍,不同之前的蜻蜓点水,恶狠狠咬了他的下唇,等他吃痛松嘴,丁香小舌缠入,味道不怎么好,满口子药的苦涩味,想这古板老学究,大概也没跟女人亲吻,薛燕歌自然而然担起启蒙老师这份工作,她攀住谢衍的肩膀,将腰摆得更沉,上坐些压到腹肌上方便亲吻,以攻城掠地之势勾住粗舌,吸吮亲吻夺取彼此的呼吸,谢衍起初是反抗,可渐渐的沉沦,在即将坠入深渊时,拉回理智,提起劲咬了人。
“唉!”薛燕歌气极了,舌尖泛起淡淡铁锈味,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咬她,一个个都像个混帐狗东西,提起狗东西薛燕歌更气,挪下身来到胸膛前,舌尖顺着胸口的肌肉线条舔了圈,然后俯身咬上他右胸,看他只是闷哼声,反应不激烈,叼着方才被拧红的乳粒咬上,换得男人痛苦底喃。
薛燕歌捧着他的脸,看这狰狞模样实在爱不释手,顺着男人脸上皱褶,轻柔警告道:“敢再咬我,左边的胸也给你咬对称。”
然后薛燕歌再吻上谢衍,兴许是警告生效,这次谢衍不敢再造次,但也不敢主动,只能被动地承受来自薛燕歌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