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霜在给他带好贞操锁后,又拿了一个小皮鞭,流苏状,很精美。
她先用皮鞭在柏清的胸膛上左右扫了几下,看着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丝丝红痕,中间的两个小红点尤其诱人。
就禁不住诱惑俯身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咬了一番。
“啊!嗯啊!还要~”柏清感受着即折磨又酥麻的痒意从胸口传来,上面条条红痕的疼痛参杂其中,可似乎,现在只是成为了这痒意的点缀。
下身的肉棒又要颤颤巍巍起来,可又受制于贞操锁一时得不到解脱,柏清急得头上都流汗了。
卓霜看着他,满意极了,之前的所有性事柏清都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明明是个雏还装作老手,早就让她不顺眼了。
但现在,看着他热的满头大汗,急于发泄却又受困于床,那四根麻绳将他牢牢地绑在床上,他就是待宰的羔羊。
卓霜把他的口球摘了,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花穴早已湿漉漉一片水灾。
柏清也急不可待的伸舌舔弄,现在,这水就是解渴的鲜露。
卓霜感受着下身的舌头在自己体内的搅弄,猝不及防的,就把鞭子甩在了那颤巍巍起立的肉棒上。
虽然有器具的防护,但一些几把肉还是被波及到了,顿时红彤彤一片,肉棒几乎都要发紫了。
“都说了我不喜欢黑的,只要粉色,怎么那么不听话呢?”
卓霜知道柏清痛到极致了,因为自己阴道里的舌头都痛的蜷缩在一起了,但那又怎样,他的这个肉棒子,现在灰不溜秋的肉棒子,不符从前粉嫩的肉棒子看了都烦!
柏清想要说话,为自己辩解,他可以打针做手术微调,但不要这样折磨他,四肢被捆地都要发麻了,只有头能动,只有舌头能动。
但是卓霜偏不要他说,坐在他的脸上,伏低身体,让花穴把他的嘴埋掉。
看他这么不听话,又用鞭子把他的大腿抽了几下。
柏清痛极了,但他无能为力,只有用舌头为自己伸张正义。
这样一次次的搅弄,吸舔,再加上眼前画面的刺激,卓霜高潮了。
这一次比以往来的都汹涌,大股的水涌出,柏清忙不急的喝下。
卓霜也满意的给柏清拆麻绳,等拆好后,柏清就是一副雨打娇花的样子,他抬头哀哀地看着卓霜。
但卓霜不为所动,“我说的是真的,我不喜欢除了粉色以外其他颜色的阴茎,你要还是这样,无论说什么我们也结束了!”
“可我都是和你做的,做多了颜色就是会变啊!”柏清很冤枉,也满满的委屈。
“但是李望声就不会啊,他和我做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