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霜站起身后,褪下袜子,低头看着被拘在椅子上筋疲力尽的李望声,乳头上的血已经凝住了,血痕在他的身上蜿蜒曲折,最终隐入下面的从林。
望声的体毛是比较稀疏那一类的,他的阴茎每次起立都有独木难支之感,但小腿上的毛又非常的茂密,导致每次同床睡觉时,卓霜都不愿意挨着他。
但李望声还是想靠近的,所以最后折中选择,他抱着卓霜的脚给她捂暖,这样卓霜就不会扎了。
每个暖气无法温暖的深夜,那双脚就踩在李望声的腹部,用她身上茧最多的地方接触他最柔软的皮肤。
而现在,卓霜踩在他的小腹,天知道,她有多想像那天遇到的那些人一样,肆无忌惮的踩踹那更鸡巴。
但不行,卓霜的脚指移到他的脸上,她平息着自己的欲望,这是家养的,不是野生的那样耐操,不可以这样折磨自己的小男友。
她的脚在他的脸颊上蹭了几下,决定还是温柔一点,循序渐进。
她又拿过一些蜡烛来,点燃后缓缓的靠近李望声的腰侧,他有感觉到一种移动的温暖,但觉得是无害的。
这样周身绕过一圈后,李望声的情绪缓和了很多,她举起粗根蜡烛微微倾斜,那烛火在卓霜的眼中映出一片暖色。
但滴下的烛泪让李望声更加折磨,他的皮肤是暖白色,珠圆玉润的白,那一滴滴红泪滴在靠近下体的位置,烛泪周围泛起一圈圈的红。
火越烧越旺,蜡烛也燃烧的越来越快。卓霜看着那根明明痛苦却挺立的男根,犹豫要不要给它来点刺激时。
李望声的躯体颤抖了,这具更高大,肌肉含量更多的男人身体在她面前颤抖了,如此的害怕。
卓霜体味这内心难言的满足,是她亲手把这句躯体从男孩变成男人,她教会他如何做爱,如何伺候女人,现在更是带领他探索新的领域。
以前,他只有身体完全是自己的,而现在,这四百多万让他从身到心都属于自己。
当然了,柏清只是一次试用品,用于她浅尝即止的乐趣。
“嗯……卓霜~不要了~好痛……”
那烛泪滴落在腹部,一阵刺痛后又是抚慰人心的暖意,距离脆弱部位是如此的近,一种危险感让他下身耸立,连小腿上的毛都竖起了。
他现在是奶头疼,小腹疼,鸡巴也疼,涨得疼!
“卓霜,下面好涨,你摸一摸,我想你操我,你快来!”李望声口不择言,这次的前奏已经把他搞得理智全失了,只剩下本能。
卓霜看着楚楚可怜的李望声,认为不可操之过急,今天已经有些过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