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妮菲尔一睁眼,眼前所见就只有这陈旧的屋子,在这里,她没有仆人,也没有访客,卡里马不在的时候,她就只能呆呆地坐在屋子中,无聊地看着窗外的天色变暗。
卡里马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妮菲尔正坐在地上,一脸呆滞地看着前方,对他的到来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的妹妹啊,你知道,在这里住着的那些无法获得宠爱的后宫男子都是怎么生活的吗?”他带着得意开口,她不会知道的,在她离开宫廷的那段时间,他心里有多么想她,多么想念之前他们偷情的日子,尽管他也知道,那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妮菲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做声,随即她的目光盯向从开着的门处射入的阳光,她只是在盘算着,该用什么方法逃出去。
“就是那些,被他们的妻主抛弃的男子……”卡里马很有耐心地蹲下身子,将妹妹的脑袋掰过来正对着自己,“你说他们会不会也像这样,每日里就坐在地毯上,盯着门口,渴望着妻主突然走进他们的住所呢?”
反正妮菲尔也逃不出去,外面的消息也在说她在醉酒后摔下阳台死亡,她不可能出去的。卡里马其实也可以给她带些解闷的书籍,但是他偏不,她就是要让她好好尝尝这深宫的寂寞。
“今天还没吃东西吧?”卡里马语气柔和,“你知道怎么做的,对吧?”如果妮菲尔不反抗,如一只小宠物般顺从他,卡里马其实是很温柔的。
“是……”妮菲尔终于说出了她今日以来的第一句话,她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如今,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为了活下去,为了有朝一日能从这里逃出去,她只能做小伏低,暂时的屈辱算不了什么,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
但是心里的强烈羞辱感是抹除不去的,在宫外她是备受重视的皇女,多少人愿意巴结她讨好她,可是在这深宫之中,她堂堂一个皇女居然要匍匐在他人的脚下,为了一口吃的就做这样的事情,这和,当初她玩过的那些伎子又有什么区别。
衣服一件件从身上被脱下,妮菲尔缓慢地跪在了卡里马面前,她低下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扭曲的表情。她听过太多宁死不屈受尽酷刑屈辱的例子,当时她只觉得没什么,但现在真真轮到自己,她却发现多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连这点饥饿都忍受不了,还有那要人命的无聊。
“哥哥……”整理好情绪后,她抬头看向卡里马。“渴了吧。”卡里马这一次没有像昨天一样教训她一顿,而是将一杯咖啡端到她面前,然后看着一日水米未进到她将咖啡一饮而尽。
有喝的已经很好了,妮菲尔懒得去在意咖啡是否有被放在滚烫的沙子中烫出香味,只是奇怪,今日怎么,换了一样提神的饮料?不过她只是纳闷了几分钟而已,之后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卡里马,你……”妮菲尔只感觉身体发软,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燥热了起来。这种药分明就是激发情欲的春药,她曾经在“浴室”当中看过使用过药的男子,不管是怎样贞烈的少男,用过药后一个个都主动脱下衣服过来坐到她的腿上,撒娇着求欢。
那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种药会有一天被用在自己身上。药效猛烈,她的意志再也不能抵挡住,于是不一会儿她便无法忍受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我亲爱的妹妹,”卡里马在旁边看得兴奋,忍不住自己上手去扯她的衣服,“看来那些野男人伺候得不错啊,你这皮肤被滋养得愈发白净了,一会儿为兄得好好享受一番。”
“你……就只会……用药剂控制我罢了……有本事……不,你没有本事……向我的夫侍一样……不用药就让我产生感觉……”妮菲尔喘着气,努力去忽略掉他的用词,什么享受,什么白净,这些分明就是用来形容那些被她看上的男子的,怎么能被用在她一个皇女身上。
或许自己的内心深处,是有想尝尝自己兄长的想法,她想将卡里马压制在身下,当成泄欲的工具来解了这药效,但是她绝不能将此表露出来。
往日里卡里马听到这些是会被气得不行的,但经历了这一年来的事情后,他也变得沉稳不少,这一次他没有暴怒,只是猛得扯下妮菲尔的上衣,看着那两只丰满的乳房从中弹出。
这种药是宫廷禁药,若是宫人被发现私藏此药物,严重的是会被处死的。禁药不禁药的,卡里马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效果。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那些野男人都是怎么伺候你的?他们应该不会像我”他不会因为妹妹的话而发火,毕竟无论她怎么说,她的身子都会在药效的作用下屈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