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彬挑了挑眉,看向公主,“王妃这是在吃醋?”
仔细想来这两晚公主都对他和表妹的事情十分介怀。
公主却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一双桃花眼睨向他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赵彬本人并不重欲。然而他现在本就身下硬得发痛,琼华公主那毫不掩饰的讽刺更勾起了他心底的恶念。
他早已褪下衣衫,如今又撕烂了公主单薄的中衣,平时那张高处不胜寒的脸上彻底染上了欲望。“无妨,王妃难道忘记今日母后还让咱们早日开枝散叶吗?”
虽然子嗣是绝对不会有的,他怎么可能留有一个拥有北陵血统的嫡子来落人话柄。但是他依然可以享受自己王妃的肉体。
言罢,赵彬还恶劣地隔着亵裤将他那早已硬如生铁的阳具撞了撞公主的腰际。
琼华公主激烈地挣扎起来。她上身仅剩下小衣遮着身体,露出了莹白的肌肤。一对傲人的酥胸如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掩在小衣下,更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美。
赵彬用膝盖硬生生分开来公主的双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依旧是俊逸出尘的脸,仿佛天神俯视人间蝼蚁。真可惜,本王原想怜惜些的。
他俯下身,咬向早就觊觎已久的伶仃锁骨,大手将小衣掀起,抚在那对双乳上。他没有章法地又捏又揉,肌理细腻,手感极好。他的阳具早就抵在公主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又顶又磨。
他注意到琼华公主眉头紧锁,却因为男女力量上的差距无法摆脱他的束缚,心里一阵畅快。
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公主的下身,大手一伸便要撕开那碍事的亵裤。
突然,他感受到后颈遭受了重击,眼前不由头晕眼花,硬撑着床架才没有倒下。
琼华公主的这一记手刀显然使出了全部力气。她不等赵彬恢复,就飞快地踹向了他凸起的下体。
哼,赵彬闷哼一声。巨大的疼痛感瞬间蔓延至他的全身,他不用弓起脊背,倒在了旁边。
然而最令他羞愤难当的是,他竟然,被踢射了。
伴随着痛觉传入脑海的,还有一股尾椎骨发麻的爽快。
赵彬平时欲望不深,后院也没有通房小妾,是以这阳精竟射了足有片刻才停。马眼一张一吸,缓缓吐着余精,裤子内满是黏腻。
堂堂的大赵第一公子齐王,就这样被女人踢泻了初精。
偏偏下腹的痛觉还没有消散,赵彬头抵着床头,独自沉浸在双重屈辱之中。
你这……毒妇。他额头沁出冷汗,只能有气无力地说着。
公主不知何时换上了新的寝衣站台床侧。她低下那张妩媚动人的脸看着赵彬,目光如同看向蝼蚁一般,仿佛一切都反了过来。赵彬听到她轻笑了声,那莺啼般的笑声落在耳中却如此刺耳。
赵彬凝足精神,将注意力从下体的痛楚上移开,方才听清公主说:烦请齐王殿下告知大赵皇后,我们已经圆房了。
她顿了顿,复又说道:我会对今晚的事情守口如瓶。相信齐王也不希望旁人听说吧?
赵彬已经想不起他最后回答了什么,许是还没有回话。
坠入梦乡的前一刻,他通过床帏的纱幔缝隙,看到了镜台上高挂的雪凤面具。如霜的月光倾泻下来,照在面具上,仿佛透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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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狗算是,舔上一口肉汤?
咱也不知道这章写得算不算微h。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