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猛撞击弄得有些慌了,小声呜咽着要躲,却被他强势地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整个人像是被他掐住腰钉在了那根性器上,任凭她双腿打着颤儿,也半分挪动不得。
粗长的肉刃快速进出着湿软紧致的花径,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发出啪啪声。
他的每一下动作都重重碾过敏感脆弱的宫口。她感觉小腹涨涨的,一股从未有过的燥热与热流集中在下腹,整个人仿佛要被他给戳穿了一般。
“不…不要了。你慢点呀…”
可是陈森哪会听她的,发情的男人就和发情的公狗差不多。
他托着她的腰臀,用力向上顶弄,直把她折腾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颈窝,恶劣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你刚刚笑我了。”他一边挺动腰身,一边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畔,陈昭半点儿都感觉不到了。因为她的脸实在太烫了。
陈森又黏黏糊糊地凑上来吻她的侧脸,接着叼着她的耳垂不肯放。他有些尖锐的虎牙磨着厚厚的、圆润的耳垂。
她的耳垂不太薄,稍微含一含舔一舔,就像是熟透了的小樱桃,陈森好像尤其喜欢亲这里。
“我没笑你…”陈昭低声反驳,声音低低的,中气不太足。她保证,她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
陈森含着她的耳垂,用尖牙轻轻地磨着耳垂的软肉。太缱绻的氛围,如果他没有入得更狠的话。他死死扣住她的腰,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快速顶弄起来。
“没笑我?我看得很清楚,你明明就偷偷笑我了。”他声音可怜巴巴,动作却半点儿不含糊,一边在她体内用力抽插,一边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开口。
粗大的性器快速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像果冻豆腐似的内壁紧紧地绞着他,颇有规律地收缩、抽搐。陈昭感觉下身酸软无比,脚尖也不自觉地紧绷,简直要被他给捅坏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陈昭感觉下体一阵酸胀,有一大股温热的液体正从花心深处涌出。她羞耻难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抽搐颤栗,湿滑的内壁紧紧夹住他的肉刃不放。
“宝宝…你要高潮了,对不对?”
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性器尽根没入,死死抵住深处的宫口。
陈昭只感觉他的器物仿佛要捅进子宫了,酸胀感更甚。
性器上避孕套的颗粒磨着娇嫩的内壁,花径深处又涌出一股又一股热流。
“不要…那里不可以…”她哭喊着想要并拢双腿,奈何全身酸软使不上力气,最后只能虚虚缠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