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眼前人是因为自己的药才会变得如此,宴清河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眼尾发红,
“小骚货。”
想要将囚于身下,让肉棒贯穿她已经骚到流出的小穴,再用力打上这个为了勾引自己而不停晃动的小屁股。
但即使鸡吧已经翘得快把裤子给撑爆,宴清河依然坐在床尾。
药还没发挥到它的最大作用。再等等,还需要再等等。忍耐虽然痛苦,但是当忍耐到达一个顶峰的时候,那样品尝出来的才更美味。
很快,顾伈就发现磨擦乳头已经无法再满足自己身上传来的燥热了,她大腿磨擦着,透明的液体从小穴里顺着腿心留下,催促着想要更多更大的刺激。
顾伈伸出小手遵循着脑中的快感摸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手指顺着水液磨擦着花穴,时不时地轻轻探入小穴的浅层抽动着。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身后宴清河的存在,淫荡地扭着屁股自慰:
“唔~舒服~好棒~”
宴清河闭了闭眼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真觉得给这小淫娃下药是摆了自己一道。听着耳边的淫叫,鸡吧硬到实在痛苦,宴清河干脆捞过刚才被顾伈褪下的内裤放到嘴边,想象着这是眼前女人的骚穴,狠狠舔舐着内裤中间的一点湿润。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已经快冲天的欲望。
“啊!”
被药性控制的身体敏感到要命,只是指尖往里深了些,一股水液就溅了出来,直直地喷洒着淋到床位宴清河的身上。温热的水液让宴清河浑身一僵,脑袋里的弦差一点没有绷住。
但快感只是稍微止了一小会痒,比之前更深更疯狂的欲念卷席而来,快要将顾伈的大脑淹没。自己的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了。
“好难受,唔,呜呜……我好难受。”
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自己身上的燥热,顾伈小声啜泣着,在床上无助地扭动着。
宴清河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该给迷茫的小鹿一点提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