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无法逃过(3)(1/2)

「哼,你有跟你爸说过了吗?你觉得他会让你去吗?」一句尖酸的话语从她们的身旁窜出,倪以荷抬起头,不解的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而江云真则不说话,剎那间,倪以荷好像从江云真的脸上看见她受伤的神情。

但就这么一秒后,她的脸上又冒出不屈不挠的模样,转头对那位阿姨说:「我要出去不关他的事!」

那位阿姨的头上夹着一个粉红色的鯊鱼夹,身穿一件粉红色的t-shirt,裤子则是灰色的小热裤,看起来就一副大姊头的模样。

她睨了江云真一眼,而一旁的大人们不满的回说:「阿凤,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像阻止那位叫『阿凤』的女人继续说下去。

但阿凤只是对那位阻止她的大人冷冷的看了一眼后,又开口说:「哼!是她爸爸先欠我酒钱的,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

此话一出,倪以荷的心头震了一下,一脸惊讶的望着江云真有些焦急的面容。她不敢相信江云真的爸爸是这样的人!

「阿凤!」那位大人错愕的对那位阿凤喊了一声,就像要吓阻她继续说话,但那位叫阿凤的却处之泰然,一脸高傲的模样。

老闆娘将那位叫阿凤的早餐做好之后,对她说了声:「你不要再来了。」便低下头继续做事情。

那位阿凤对于大家的反应非常不屑,离开前,她又回过头,对江云真说:「自己爸爸的酒钱都还没还完,还想出去玩?太好笑了。」说完摇了摇头,走出早餐店。

而江云真则一脸惴慄的瞪着红色塑胶桌一阵子后,缓缓昂首看了倪以荷一眼,用极其颤抖的嗓音说:「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

倪以荷忽然觉得好像有根细微的针刺进她的心脏,让她疼痛的无法回过神,也心想,「难到学姐一直都在强顏欢笑吗?怎么可能。」

由于江云真笑得太过于真实,太深植人心,让人觉得好像什么都无法打败她,才会让人在发现她的脆弱后,心疼不已。

倪以荷又想,「那,白南卉知道吗?如果他知道,会如何?」

但对于江云真的一席话,又让倪以荷停顿思考,连忙摇头,慌张的对江云真说:「不会!没什么的!学姐还好吗?」

她不敢相信江云真总能以笑容面对任何人,当五年前的意外发生后,她怎么也无法强迫自己笑出来,就算有,也是很鲜少的,对于笑容过后所留下来的是一片寂静,也是欢乐过后的空虚。

所以,倪以荷不爱笑,也不想待在有多于笑容的地方。

因为她知道,笑容一过去后,她又要独自面对伤痛,所以她选择隐藏一切,毕竟,你只要将一切都隐藏起来,也没人会发现的。

只要在笑容的表面穿梭就好了,只要立起一堵厚厚的墙,就不会有人发现到墙的另一面埋藏了疼痛。

江云真没有回应她的关心,只是低下头,一直盯着桌子看,不发一语的晃了晃头。江云真柔顺的发丝也伴随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一个轻柔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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