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弥胯下那东西受了“重创”也不见颓势,三下五除二剥了她的衣物,抵着她的腿根厮磨,手也不安分地攥着两团玉乳抓揉。
到这儿即便她脑子再晕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她被一个胆大包天的弟子非礼了!
一道迅烈的掌风当头而来,千钧一发之际他打开护体金罩才不至被这一掌击飞出去。
邀月见一掌不成,心下惊奇这弟子境界,于是劈头盖脸又是一掌。这一下几乎用了十成力道,他的护体金罩都要碎了,急忙捉住她的手告饶:
“娘子别打了!你看看我,我是江弥啊!”
“江弥”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紧接着又是一掌打了过去,“你才不是江弥!”
——这色胚也不打听打听,江弥还在锁魂阵里关着呢。
这一下他的护体金罩彻底裂了,再来一掌不死也要受内伤了。他自然是不敢还手的,只能眼疾手快地点了少女的檀中大穴令她无法动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在少女唇角亲了亲:
“娘子要杀夫证道不成?下手也忒狠了”他虽想在牡丹花下死,但也不是这个死法。
男人的唇转向了她的颈边,啃噬咬啮,在喉管处徘徊不去。一隻手抓着她的手腕,把她纤柔的手指往勃发的阳物上绕,他本来是隻想让她摸一摸浅尝辄止的,可那是邀月的手呀,那样细长白净又能提剑大杀四方、翻云覆雨的手,眼下就这样软绵绵地抚慰着他。
少女的手指尖从茎头滑到饱满的阴囊,令那肉柱贲张不已,颤着吐出淫液。他一时情动没忍住,圈着狠狠撸了起来,粗野放肆地喘:“呃——娘子,我好想你啊你好好摸摸,它好喜欢你”
——到底是哪个分舵招了个采花贼作弟子,居然敢对她说这种淫言浪语!
邀月显然被他这副禽兽样子惊着了,那孽根滚烫得像要把她的手烧化。她看着手心里奇怪的黏液,一时火冒三丈:“谁是你娘子?!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等我衝开穴道就将你千刀万剐!”
可那人竟然一点也不怕,反而笑了起来。
“娘子真可爱”他手掌笼住她的手,带着她动得越来越快,声音低哑透着情欲,“娘子舍得杀我吗?你肯定舍不得”
江弥一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又凶又没章法地吻,还将舌头深入口中肆意地舔舐,仿佛即将渴死的沙漠旅人。少女睁大眼睛,挣又挣不开,一声哼叫像猫爪挠在他心尖儿上,灵魂都兴奋地颤了颤。
“这四十九天,一到夜里我想起娘子就硬得睡不着”
那人说得慢,每一个字却像要钻进她的耳朵,穿透她的五脏六腑。此刻她受製于人,又被他这样调戏,登时气得眼睛都红了:“你再不放开,我就叫江弥杀了你!”
——这句话说完邀月就后悔了,她一个飞升过的人,居然还要靠江弥来搭救,真是太没志气了。
正暗自懊恼,那人的动作却忽然停住了,满室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半晌,才声音淡淡地问:
“江弥是谁?”